2015清华设计学术周新常态·新设计回归常态经济的适宜设计

提要:5月19日,由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主办的2015年新常态·新设计清华设计学术周在清华大学校园成功举办,本次会议的主题是“新常态·新设计回归常态经济的适宜设计”。本大次大会由清华大学建筑学院院长庄惟敏先生担任主持。会议邀请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建筑设计师,共同探讨了新常态下设计行业该如何更好的为人服务,为生活服务,为新型城镇化建设的发展服务。同时会议上播放了清华建筑设计研究院2015年的作品,首发清华建筑设计研究院作品集。以下为会议实录:

北京市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董事长、总建筑师朱小地

  朱小地:接受本次设计周邀请,我问联系人设计周的主题是什么?叫新常态、新设计。我就选了一个题目叫平常态、我设计,实际上是对应着我们这个题目来讲的。其实对这个题目有新的看法,十八大以后中央领导提出来一个新常态的概念,在全社会都被广泛共识和使用的。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提出一个新设计的概念,我问在座的各位设计师做的是什么设计?不是新设计吗?我们跟着新常态就要诞生出什么新的设计吗?这恰恰是我们行业面临的问题,提出这个题目我觉得很简单,新奥运、新北京、新常态、新设计。但是我们不要忘记我们是一个人,我们这个人是有思想的,从我们刚开始介入到专业学习到现在以至于到未来我们做的是一件事情。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要必须的做一个不断的环境下的建筑对应策略。

  所以,我选择这个题目叫平常态,今天也有室内设计是,我觉得我们都应该有平常态,这个平常态对应的是我自己内心的价值,这一点我觉得非常重要。

  所以我的题目叫平常态,我设计。庆幸的是安排在下午,老先生们没有在,我可以讲一讲我的观点。我想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观点呢?在我们中国最高学府,我第一次登上这个讲台,这个讲台是神圣的,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改变我们自己。

  所以我就把梁先生的一句话列在这里,我们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建筑系成立之初,1945年梁先生给清华大学的敏贻琦的话,为适应此急需计,我国各大学实宜早日添授建筑课程,为国家早就建设人才。我们因为这样一个目的在清华成立了,我们建筑系只能在清华大学这样的工科类院校里面成就,因为我们建筑系成立培养的人才是为人民服务的,为社会服务的。

  从那个时候成立开始一直到现在,我觉得我们建筑系,我们建筑人是否真正的独立站起来,想一想我们这样的一个学科到底如何应对我们这个学科和社会的关系。

  最近,我也看到有一个项目邀请了我们全国非常重量级的几位建筑师为甲方方案竞赛。这个方案竞赛里面有一个讲述,我们选择了国内一批建筑师,这些建筑师年富力强等等。我在想如果邀请我,我要不要参加,我敢不敢不参加?我觉得项目组织者堂而皇之的说我邀请了几位建筑师,根本没有提到这些建筑师为什么要参加。

  所以最近我看到艾未未有一个采访,虽然观点比较激进,或者不能拿他作为一个标准衡量我们建筑领域。但是他讲了一句话,他说中国建筑师他们是一群傻,中国的建筑师是集体的傻的产物,只存在一些跟在建筑后面瞎起哄的人。为什么呢?我们经历过解放初期、改革开放初期、新世界加入WTO以后、全球经济一体化背景下,所有的知识界如何来面对自我?面对我们自己行业的问题?我选择了我朋友的一件雕塑作品,叫13亿。意思是男人在点钱,女人在点钱,孩子在点钱。就是说在功利主义价值体系,我认为不仅仅限制在钱的层面,我觉得除了钱还有各种的欲望。

  就是说我们的功利主义体系下是不可能宽容的对待特立独行的思想行为,天才的大师是不可能产生并存在的。这是我们艺术家看到我们社会的现象,所做的一个反映。这句话也是一个名人所说,就是对我们当前社会现状的一个评价。资中筠,中国社科院美国研究所所长最近写了一篇文章,我摘了一句话讲到我们清华的,大家可以去看。清华与60年没有为国家贡献出大师了,当然大师是有的,我觉得这些东西不需要我们咬文嚼字的讨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总体来讲我们清华如何能够为我们的社会,为我们的国家,为世界贡献真正的人才。这些都是可以从一个片面,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我们这样一个现状。我们今天做的是要过一个节日,什么样的节日有价值呢?是不是一个派对就有价值呢?我觉得是思想的一个变化的讨论。

  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刚才讲到功利主义泛滥的状态,我们必须摆脱迎合外界,可以说从自尊到自爱开始,再从自爱走到自觉。我们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为什么要考虑这个问题呢?实际上我们处在一个大数据的时代,一个开放的时代。这个时代正在改变着我们的生活、工作和思维,为什么是这样呢?这个变化大家都能感受到,大众欣赏的角度和广泛传播的途径,给建筑语境带来了巨大的变化,建筑不再是基于专业领域的学术讨论,更失去了单边的解释权。

  过去我们建筑学包括其他的门类都是集中在自己的领域讨论问题,在这个领域里面按部就班的理论来做,你一直做一定会取得成功,无论是中年还是老年。但是现在这些已经被公众和媒体取代,每个人都可以对你的工作发出声音和意见。在当今的社会,不仅仅可以用语言在的专业领域里面得到大家的欣赏或者重塑,你要影响到全社会,要影响到公众。公众不是你我这样的一个氛围,实际上是一个广泛的概念,包括专业领域的,专业领域外的,也包括中国的和世界的。我们要从这样一个角度去思考,才真正的有价值。

  我在想我们怎么能够放弃原来的这样一个思维的惯性,走到在当代快速发展的全球化领域里讨论问题,只有建筑师的自觉意识。首先应该表现在建筑师的自觉意识,是一种不可遏制的自觉意识。没有这样的概念,你的建筑不可能有价值,不可能形成别人。在这里没有对与错,没有好与坏,只有能量够不够。因为这个时代大众欣赏带来语境的变化,大部分的建筑都是患有贫血症的作品,而真正的作品应该让人怀疑这是不是毒药?一眼看去或者眼睛放光,或者眼睛紧闭,或者让人眼前一亮,或者眼前发黑。这是我们新的语言的变化,也是我们新的玩法。

  我注意到有些建筑师是靠他的知识系统对建筑的理解来做作品的,这类建筑师不会也独创的东西,因为知识给我们的都是过去时的,建筑的根本不在于冒险,是未来时的。其实由自我的意识强调,才能挖掘真正不同的东西,才能有不一样的东西出来,才能影响到别人,这是一个新的非常大的变化。

  五台山这个项目是一个室内表演的空间,大概有一万多平方米。位置就在方块的这一块,距五台山风景区有一定距离,道路是在这个位置,和剧场有两百多米的距离。

  怎么把这个剧场和五台山的演出结合在一起,能够表达出演出的内容和空间配合上,我做了一些研究。这张图表达了五台山非常壮美的图景。这是一个寺庙,这是它和围墙的关系。这个是吴冠中画的五台山的画,就这样一个大的体量,如果能够形成一个跟场所能够互动的关系,同时解决观众从公路一直走到剧场之间,它能够有一个情绪的培养。所以我提出来一个观点是一本经书被徐徐拉开的关系,这是剧场的话,它会形成一个曲折的空间氛围,从剧场一直斜拉到道路。

  因为这个剧场早已存在了,怎么处理立面和怎么形成道路的关系。在剧场的四周以及前面逐渐拉开一个七折的折墙,七在佛教里是非常重要的数字。形成了这样一个局面,一直折到道路上。

  这是当时做的立面效果,上面是剧场,从地面一直高上去的,这是当时立面的综合效果。如果是一堵墙的话,怎么解决这么高大的墙体?从零一直到十几米高,解决这样一个看似不能实现的巨大物体给人的影响。每个折墙里面都是一个空间,都是一个场所,引起观众在这个地方驻足思考。

  大家看到的这个轮廓选自山体、水的波纹情况,也包括了精神层面的一种追求,这样曲折的关系。用了不同的材料,大概包括了不锈钢、铝板、玻璃等等材料的组合。因此,一个简单的墙面上会呈现出不同材料的效果。

  为什么要用这种反光的材料?不仅仅是剧场还包括七折的墙体,都希望把周围、天空、云彩、植物以及在这个空间存在的人映上去,形成一个相互映照的空间。

  在这个剧场部分有斜面的坡度,这个立面是单层的关系,这是西侧的一个立面。在这个处理的过程中也包括了剧场的入口,怎么不增加新的内容做入口呢?我当时想的是把整个材料掀起来,做一个入口放到里面。方案提出来以后就进入到施工图设计,在剧场开业之前我们也没有多长时间了,工作是非常紧张的,做了很多的设计工作,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把我们折腾的够呛。因为所有的材料、分隔、上面的雕刻以及细部的处理都有需要,每个折墙做了立面的设计。

  导演组提出来要在上面镌刻佛经,我本人并不是很赞同的。刚才我讲到了,我们建筑师如果要跟当代艺术结合的话,我认为是一种观念形的表达。一旦遇到具体的书法和文字怎么样,一下子把我们的项目从一个超前的探索性东西,拉回到一个传统的方向表达,我并不是很赞同。但是因为有各方面的因素制约,一定要刻字。

  当时的工作比较紧张,雕刻的部分很麻烦,责任只能雕刻出一半的字。现在的图纸画的是一个立面上面每块材料有一行字,后来做成了间隔一行做一行字,差别就很大了。

  要在五台山这个地方做工程,工期又紧,施工单位和项目的领导也被抓了,山西出了很多事,施工都没有人管了,现场工作难度非常大。我到了现场去,我们想每一折比如说第一折放一块石头。佛教讲轮回,人、动物、自然界的轮回。我们想表达更深层次佛教的理念,每一块里面都有石头,这是周围的图。其实看到的是石头,也可能是牛,也可能是我们。

  我的一句话把门口抬起来变成一个双曲面的材料,当地不知道双曲面怎么做,质量完成的非常不好,很粗糙。但是我想和各位交换一下意见,门口的施工图展览非常让我钦佩。我们大院都以工程设计的质量作为我们最基本的一个质量底线,我觉得刚才讲到的是好是坏还是错对,其实真正的一个当代建筑已经变成了一个创作之后的结果,并不意味着一个永恒的概念。

  所以,质量的问题我个人现在慢慢放松了,我不去和质量较劲了,因为我们院提出了高完成度的设计产品,但是什么是高完成度呢?为什么一定强调那个概念?我觉得我们广泛的学习全世界各方面的优秀设计成果理念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并不是简单的回应,我也可以做的问题,我们应该做成和别人的不一样。在材料完成度方面,我觉得我是一个慢慢的释放,慢慢放松的状态,我也不去和施工单位没完没了的是质量的问题。

  这个项目做好了以后就开业了,去年演出了,今年这个月底重新开始演,这是建好的效果,这里是剧场。整个前面的工作是情绪的铺垫,也是为了消除大的剧场给空间带来的压力。这是公路,演出完了以后从这边走出去。慢慢走的时候,我觉得人会停下来有一个思考的过程,这是很多僧人参加开业的仪式。

  这是另外一个面,回来的时候从这里可以走出去。这张图是还在施工的时候,这个地方是入口。比如说这个是最后一折的缝隙,这是天空。这是反过来的天空、墙面以及一些变化,底下还有变化,这些都能够看出来。

  这是从第五到第六、第七个院子,通过这个地方钻过去的。这是从东侧东侧散场的路,看到材料、山体等等自然环境的映射,我觉得跟环境是一个整体的效果。

  这是局面的一个立面,这个也是。可以看到不锈钢是多么的粗糙,全部变形了,效果是把周围环境映上去,让人融入到这个环境里面,产生一些对自然和人生、环境的一种思考,准备观看本次的节目。

  这是第四个院子,工程没有施工好。第五个院每个院里面放石头,这是五个院就放五个石头,这是和山体的关系。在侧面实际上是一个层面,通过不同的材料回应这些关系。在这个地方可以看到有些山的影响,底下是和自然环境有关系的。还有光线、阳光的一种映射。

  像这些地方是来不及了,用铝板做一个分割,这边选择的石头是有变化的。这是新立面建好以后不同材料的处理,这是他们演员排练的时候,在天气非常好的时候,和周围环境相互掩映在一起的。还是那个角度,我这个是用手机拍的,晚上的余光照在建筑商完全又是一个变化。

  如果按照这样一个做法很多地方可以放松,比如说沿着观众行径的道路完全可以放开,依托现场的材料和这里的自然关系,把这个内容就做好了。我后来又去现场看过,这些地方被车轧到掉了一块,我觉得没有什么关系,这些全都是石头铺的,没有一根草。又见五台山谁写呢?我说我来,所以大家上五台山全部都能看到我的字。

  最近的一个项目是要到敦煌做,在又见敦煌红色这个位置,我们甲方有一大块地做了规划,我们项目在一期里面。这个是崔院士做的中心,政府后来又让做集散中心,首先是剧场后面是商业,里面有非常大大坑,原来取土用的。这个剧场实际上要跟后面的酒店连在一起,这个集散中心是游客到这里有一个集散。集散中心加上数字中心、剧场形成了敦煌的一个新的门户,还有一个是大坑。

  我觉得崔院士对对沙漠的回应,对敦煌莫高窟的回应已经足够了。意思是我们怎么能够在这个环境下,怎么能够做到一个新的项目切入之后,能够造成跟环境的一种新沟通环境,整个建筑形成了一个新的环境。如果我有片水和沙漠结合在一起,同时解决了市场问题,而且在戈壁和沙漠之间也表现了敦煌在世界各地的地位。所以我提出来要做一片水,我刚才讲到的五台山也一样。我们今后做我们的当代建筑,也包括了我们和国外西方建筑的一个对比问题。我觉得我们中国的建筑,或者中国建筑师的文化背景以及最终的目标是有敬畏之感,从引到无。

  把自己的一个角色放到更大的范围看淡,能不能营造一个场所精神,和周围环境融入到一起。这是东方建筑师或者中国建筑师在探讨艺术层面努力的方向,我希望这个建筑并不是以他孤立的存在。这是这个建筑和敦煌的场景融为一体,这个项目全部由一排一排的玻璃组成的一个五边形的体量。材料本身的墙面是屋顶用玻璃马赛克,用玻璃再组成一定的图景。这个是从道路上看的,效果图不是很准确,应该有更大范围内的,在这环境中有一片水的意向。

  玻璃不是平的,是不断变化的局面。如果说细看的时候,有五台山、水的变化过程。我用的曲线是下凹体系,所以说刚才讲到中国传统给我们留下最深刻的影响是独特的屋顶形式,做表皮细纹的处理。

  这是我们两个月前刚通过当地规划委员会的会议,前天才在院里面开了推进项目的协调会,由省委宣传部部长亲自来主持,争取在明年5月到10月之间推出来。当然,又遇到这个问题,在比较偏远的地方能够实现有一些创意的项目,实际上各方面的制约因素比较大,但当然我的项目希望真正的实施。

  其实建筑师也都一样,都是争取实施的项目,带起来的项目不一定是好项目。其实每一次设计都是完成自己内心凝练的过程,这个体现了你和其他人不同的关系。

  主持人:接下来有请中国建筑设计院有限公司董事长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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