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常态·新设计”建筑专业板块论坛

提要:2015年5月20日,由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主办的2015清华设计学术周建筑专业板块论坛在清华建筑设计院成功举办,会议请来了清华大学建筑学院的院士、总建筑师、教授以及设计界的精英与学者,会议上教授们对现场的观众传道授业解惑,同时分享了一些成功的案例,本次会议由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副院长、副总建筑师刘玉龙,以及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副院长、副总建筑师建筑专业二所所长、研究员担任主持。以下为会议实录:

清华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副总建筑师祁斌

  祁斌:大家下午好!今天这个活动已经比较晚了,大家也听了一天了,比较累,尽量给大家说的轻松一点。

  我们本次大的主题是新常态,对于建筑师来讲,感觉到变化的东西好像不是很直接。但是或多或少的回想一下和思考一下自己每天的工作和所做的事情,跟常态或者跟社会发展的影响,包括之间相互关联是息息相关的。今天我思考的这个题目貌合神离or貌离神合,结合我的团队在中国徐州的一些建筑实践。通过这些实践谈一些感受,和各位分享一下我们这些项目当中的体会和一些感受,以及过程当中对设计之外和设计之内的感受。首先说貌合神离or貌离神合,这个主题为什么要讲呢?我们在做设计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是一个环境。在一个环境中做建筑,体会很深的是一个人在一个人群当中的状态,一群人在群体当中个体存在的状态很清晰按照的反映了一个个体的自身转化,同时反映了人和环境的关系。

  这是《最后的晚餐》,被前两天被网上引申到了当下的事件,有很多的演绎。很容易理解,这是典型的貌合神离。表面上大家在庆祝,其中有一些人在里面的想法是不同的。但是从绘画学角度来讲,很多人研究达芬奇的绘画和每个人的绘画方式,本身的这种貌合神离,彼此之间从外表和内心反映出来微妙的变化,这是一种很高明的在设计和艺术层面的表达。

  这是《舞者》,很有意思。很多人围成一个圈在一个体系里舞蹈,人都非常接近,长发、裸体。但是我们看人的表情,简单的几笔就勾勒出了状态,还是有非常多的不同。

  我们再举一个貌离神合的例子,这是《珍禽图》,比古代还要久远的动物场景。可以看出来虽然动物有大有,有飞的,有跑的,无疑之外大家由于它的内心一致性,在它的貌离背后体现的更多是生存或者说对环境的渴望状态。另外一个作品是《五牛图》,各个牛的姿态解读出来的是牛的精神,画这幅画的目标是表现一种牛的倔强和坚持的一种精神。

  这是另外一个作品,在西藏布达拉宫的壁画里,在宗教的教义和主旨来讲都是念的一本经,大家从修行和做事情的理念来讲是非常虔诚和专一、统一的。但是我们仔细看这些人的表情,每个人表情各不相同,有的在休息,有的是自己对这个事情的不同感悟。我们在这里解读的话,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心理状态,引诱、围观、对峙、窥视、冲突等等,连接到我们现在的新常态,人和社会是重要一方面,人的心态也是重要的一方面。

  貌合神离按照我们大家学的语文来讲是贬义词,貌离神合没有这个词,但是我想也并不是一个很正面的用词。但是实际上这是在我们一个简单的二元的原则里面,黑白、单一和复杂来讲简单的优劣。现在社会上多元性和复杂性在增加,包括现在人对世界的感知,由于我们对物理的环境和交往手段的不同,虚实这些东西已经实实在在的模糊化,如果找到绝对的貌神合一,可能会找到一种绝对的形式和内容的统一,但是这个是我们追求的东西吗?

  我借这个事情引出了一个观点,或者说我们今天想通过建筑讨论一个主题,我们新常态更多的是反映多元的时间和多元的变化。包括一个个体和群体的关系也是相互复杂的关联,不是简单的个体完全适应群体,不是简单的个体去跳跃群体,这个中间有很多层面的东西需要大家来思考。

  切入到我们第二个内容是这次要谈的几个项目的背景,我们在徐州是2003年,当时是非典,非典前我们有机会跟徐州的一些规划部门接触,他们邀请我们去徐州。因为北京的非典,我们当时去的时候很不受欢迎,被隔离了一段时间。这是整个城市的全貌,特色也很有意思,南高北低,中间有一个人工湖,严格意义上可以叫它为水库。这条大坝据说是苏东坡在这里职守的时候开凿的一条大坝,北侧的城市守着一方土有安全的场地。以前黄河沿着这条道从徐州而过,现在已经改道了。

  现在城市当中的水系非常连贯,我们经常碰到的都有相关联的一些水系存在。同时,城市里面有60多种山,有N多的水系在里面。所以,简单总结是山中有城,城中有水。带来了很多的挑战,也有很多的资源可利用。这是自然的山体和背景的建筑,构成了城市重要的特色。

  徐州另外的面貌是重要的能源和重工业的基地,碰到了很多尖锐矛盾的问题,在这个城市里集中放大。包括人口大量聚集和交通问题、社会问题,通通的都存在,城市密集和拥挤的状态影响着人们的生活环境。

  同时分析一下徐州人,简单从神韵的精神层面解读一下,城市历史非常悠久,两千多年的建城史,刘邦是徐州出来的一个皇帝,以两汉文化作为城市历史最重要的背景的文化延续。境内出土的有汉兵马俑、汉池等等的,从历史到现实它确实是承载了中部城市在历史和文化,包括资源,相对来讲都是有很好的资源背景。

  但是在社会大潮的统计下,急需在各方面提升的背景。在某种程度上讲有一定的局限,和很多城市以及很多地方碰到的问题都有相关的连带作用。

  简单的做一个小的回顾,从我们2002年开始进入到徐州,陆陆续续的给大家看一下。当时我们在这里做了水下兵马俑的汉文化馆,当时都是很小的建筑。最后我们在中心的湖水做了一个酒店,对周边的活动有一个项目。李可染先生的故居周围我们做了一个李可染艺术馆,2007年的时候,同时还做了新城区的展览馆。2008年的时候完成了徐州美术馆,这个馆比较重要的特点是把环境和人文的一些要素和建筑做了结合,很开放的,让市民在建筑中自由的展览。后来做了一个音乐厅,在场地的两侧,其实是一个体量不能做的太大,突出在人工造地里面的一千人的小剧场。

  2009年的时候我们又完成了汉文化景区,这个长廊给人的休闲空间。之后有一些商业性项目,包括商业综合体和房地产开发的居住、办公场所,还有一些文化馆以及一些艺术街区,这个都施工当中。

  这些年还有陆陆续续的一些小型的特色酒店,也是在一个景区的边上,结合一些文化和商业活动。还有另外一个新的酒店也在设计当中,去年我们做了一个建国路的城市街区改造规划设计方案。去年开始我们又在做他们西部的一个比较大片区的城市,基本上是半个区。

  我们这12年来,在徐州这个城市陆陆续续一直在做项目,也算是跟当地的人情也好,风土也好,算是有一些互相的了解和互相的认同。所以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一个建筑师或者一个建筑是团队在一座城市里面坚持十几年在这里做项目,这既是对我们工作状况的认同,也是我们对于当地的神形的理解。

  今天我想讲的主题是后面的部分,前面的部分是我们前些年做的项目的简单罗列。在这个城市当中,这几个项目是去年和今年重点实施的几个项目,这几个项目的特点都是不太大,也不是非常的商业兴或者是规模很大。但是这些项目它所处的环境,所需要建筑融合周围的群体相对来讲有一定的特殊性,需要很好的拿捏其中的状态,也就是神和貌怎么去把握,怎么融入在大的北京中,这是我们共同思考的点。

  第一个项目是艺术街区,这个是很重要的。南湖水街是在这里,这些年花了很大力气造的城市风景。下一步除了自然的风光以外,再引入一些人文的,包括当地有更多人文价值的东西,需要提升整个区域的文化含量。

  从产地的状态来说,西部有一个自然山,东边地形有一条路,是人工形成的边界。北边的一条边线直接顺着边就砍掉了,没有办法规划,直接确定了。里面的工作我们要完成两个部分的策划和规划,一部分要做一个艺术街区,其实有点类似于休闲和度假街区,当地是有很多的画廊、艺术商店、古玩商店还有一些文化商店,希望把这个集中的在这里做一个建设。

  第二个部分是靠着山的部分,当地很多的名人希望做艺术家的工作室,把艺术作品做一个集中的呈现区。有几年的时间,我们一直做片区的规划设计。最早这个片区是拆迁了很多村子,把村子拆掉以后变成景观的环境。我们更多是把建筑和环境恢复到原有的自然道路,比较顺和的关系。尤其是古村落的功能性以及相互关系,我们希望在其中能够体现。

  在一些空间上收放和开合,存在了这样一些建筑的体系。通过空间的开放和中间的转折,形成了非常典型的自然生长模式。街区我们也避免简单对峙性的线性模式,希望除了主体的主干以外,更多是能够让它伸到更有意思的细节当中去。这样,我们把现代的一些空间,组织街区的效率和空间的模式,跟一些更复杂的,更有生活情趣的空间模式融合。我们组织一些城市和片区的交流性的需求,同时我们把建筑的形式做一个整体的融合。

  这个村落我们看一看,这个是非常典型的。建筑师读的更多的是村落、形态、屋顶和代表性的线条以及走势的关系。我们就在寻找能不能在我们这里通过一个建筑叠合,拼接和组合切口,形成一组一系列的不太一样的,但是有一个共同的生长基因和生成逻辑,但是七个葫芦娃长的不一样,不是平行复制的街区。

  所以在这里我们想用一种有效率的规划组织体系做一些改变,又想保留一些自然生长的村落,长出来以后形成有机的结合。因为规模比较大,整体八万平方米,没有一套组织体系和交通体系支撑的话,难以设定它的目标。

  这是我们街区的建筑情况,整体的屋顶是在山脚下,是一种折形和坡形的屋面是我们坚持的一种建筑,都做了一些导则在不同的变化,需要我们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第二个是艺术馆区,在不同的生长和磨合建设。第一个是李可染先生的艺术中心,我们曾经做了一个故居的小艺术馆,规模和体量比那个更大,而且是更专业的地方。第二个是张立辰先生,第三个是朱德群先生,第四个是吴冠中先生。       

  我们从这些形状入手研究屋顶的形态,这个里面同时盖七八个艺术馆,不太容易组织的事情,考虑过集群设计,比如说请建筑师们一人做一个,当然这也是招标的。后来又选择了由一个建筑师全部做了,他们也考察了很多集群建筑体系,发现最终做的非常好的并不多,往往是建筑师强调个性的东西更多一点,在这样的背景下整体性或者是更多的一致性被大家过猛的用力淹没了。所以说一个人要做这一堆艺术馆,都是不同的门类,像李可染、张立辰先生他们之间都有不同,每个人都在写自己。做设计其实都是在写自己的状态,是什么样的人就在做什么样的东西。自己觉得第一个和第二个完全不一样,别人一眼就能看出相似的地方。

  我们最早做了一个汉文化景区的项目,第一个我们做的还不错。第二个又找我们做的时候我们当时拒绝了,后来推荐了另外一个很好的老师来做。核心一点是一个人做会有雷同,最终的原则是这样定的,挑战只能是自己扛。

  这几个馆不是同时设计的,定的馆的顺序是有不同的,这些艺术家的使用诉求是不同的,貌和神在里面有交错。我们用的是建筑逻辑进行组合,包括形式上互相的紧、放、松的体系。同样,也要有一套背景逻辑和组织逻辑支撑整个体系不要乱,这是我们的目的。从目前做的项目来看,第一个是李可染中心,这个里面是最大的项目,几千平米。建筑取意来讲从李可染先生的山水笔墨的形式来看,其实从整体上来看是具有第一表现力的。从屋顶的层次和空间上表示,具有传统村落的屋顶形态,又有一种山水画里面描述的层次做法,把它和山这两个关系尽量的重合起来。

  功能上来讲内外的几个区域包括相互的串联,这是一些基本的想法。从广场进入到门厅,进来以后能够看到山,前面能够看到水。两侧有狭长的交流空间,人可以从这里进入到展厅。

  李可染先生从位置上来讲是所有区域最高的,定位来讲也是走到看真山,看真水,尽量的淡化和虚化的程度。这个也是得大了他的夫人的认同,去年就认可了这个方案,准备实施。今年,5月12日老先生去世了,去世前还非常关心,希望按照她的想法能够建成。

  这是目前实施现场的状况,这不是建筑。当地还是非常的小心,尤其在敏感的风景区和重要地段经常采取现场搭一比一模型的看法,用脚手架一比一的方式,大致把建筑的形态勾勒出来,主要是想看看我们分析的轮廓和山的透视关系,人的视线会不会被阻挡,是不是关系真会实现。这张效果图是我们做的设计,真实的场景,其实基本差不多,应该是这样的逻辑。

  这是张立辰先生,潘天寿的弟子,曾经是中央美院的国画系主任。他的东西跟他沟通起来难度更大,他追求一种写意的神。当时和他聊天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句话,我认为对我启发挺深。潘天寿老师给他讲过中国写意画号称在文人画里面最具有人文色彩的表现手法,它的精髓是用最简单的笔墨将一个画尺分割成大小不同,形状各异,而且数量不等的空白。

  当时他和我讲这个我觉得非常意外,从画画角度讲肯定关心的是它的主体,建筑讲虚实、黑白、主体。笔是你的空间,留下来的白色地方。画家应该关注的是图,就是笔落到的地方。但是没想到张先生和我第一次聊的时候,说写意画关注的是笔,而不是图,最终关注的是大小各异的空白。一张画的好坏你去看它的白,白空间的形态和密度有相似的、雷同的,这张画是失败的。

  他这几句话虽然论述画的意念,但是对设计来讲也是有很大的启发。我们实际上关注的是图,实际上他关注的也是图。我们设计也是遵循地的关系,我们希望在中间的部分,由于有两组的展示功能,在展示功能的厅之间形成交往性的,而且互相有融合的公共空间。包括二层的工作室,这是一个建筑模型的推敲,整体控制的比较严格,空间也是互相尽量的做整块的处理。

  所以在我们方块的体系里面,内向型的屋面切口和开放就变的非常的重要。过程当中也得到了很多争论,有人也不同的意见,在一个方形的体系里。画家本身要一个方格,我们过程中做一个切割或者怎么样,过程中也有很多的质疑。

  这是开工的现场图,和我们原来设计的情况比较接近,当地厚重的地域文化等等,施工按照我们的基本想法实现了。

  魏天成(音)如果你用一个词或者一个主题表现你的艺术馆,我觉得一般艺术家会讲很好听的,冠冕堂皇的说法。他说我就要一个词,霸气,越霸气越好。我觉得这就是一种人的个性,没有对错,就是一种状态,他希望表现这样的东西。但是反过来跟他的设计沟通特别简单,用一个最简单的正方形解释霸气,方形、正形、简洁的形是最有张力的。设计非常快,一套东西提出来完全接受了这样一个很简洁,很窄的。他希望窄,因为他做说法。空间有几个大的展厅和布局。

  当时展示的时候想测试三个,马可、朱德群和刘开渠。但是有一个问题这些人都没有作品,我们当时策划了一个类似于数字展厅,每个人都是非常有成就的,结合这样一个环境给它做一个展示,但是又是一种活动,把一种数字技术和人的行为的活动串联起来,做一个三加一的综合展馆。但是这个由于目前还有很多问题,和每个艺术家都要做沟通,还没有实施。

  其他几个小项目简单的过一下,刚才我们看到了兵马俑、汉文化馆等等,其实就是数字博物馆,把所有的东西用一些数字方式进行表示。场地有斜向的边,是一个统一关系的出处。总图是沿着两条线的方向,建筑形态是当地的民居屋顶形态做法,尺度不大,两千多平米的房子,前面都是三个方,大小不同的串联起来。在艺术馆的后面,山顶的脚下。

  因为这是数字博物馆,大量的还是人工空间为主,屋顶形态变的很重要。屋顶做了六个叠合的形态,建筑表面采取了石材的质感。上下游四米多高差,两层的高差就在这个场地上解决了。上面的部分是两层的数字展厅,主要是用多媒体和数字化的影响技术展现汉代三绝。

  这是一个报告厅,外部有一些流线。我们想把这些做法引入到室内和内外的空间界面,这个是赏荷园,项目不大,但是实际上我们想把公园和人的活动融合进来。这是品茶室,人进来以后顺着长廊,有一些室内外的交流空间,大量的都是开放的,尽量让这个空间流通,几个建筑的线条也是能连贯起来。

  有一个比较强的开口,让人们在里面尽量走通。从平面上来看功能非常简单,一层是卫生间,加上小的室内的区域。二层是比较大的茶室,也有景观。最后一个是泉山公园系列建筑,这个项目第一个是北门游客中心,龙泉湖中心、场地和小广场。靠山的边上,设计的时候做了很多的想法,核心一点是怎么把山的断面展示出来,尽量还原到场地的建筑里面去,材料选择尽量和山体融合起来。

  龙泉湖游客做的是两层,本来想让建筑两层做的非常清晰,观景面都非常明确。不等坡形成以后,把两个形体作为一个连接,这是从不同入口看到的建筑体系,三四百平米的小建筑。

  这个设计建筑面积非常小,两百平米都没有,其实是室外的观景平台,提供大家在晚上观景和休息的场地。这一个主题都是我们帮助它策划,其实就是为游客提供一些有意思的场所。这些场地比外面有意义,更多的体验就在建筑体系和回到场地的出口封闭,体验就是全程的入口。从广场的入口进来,通过一个断桥过来,非常好的看到三面环山的警官。下面有一个小的台阶,后面有一些即兴表演和即兴活动,可以在这里住一天。

  采用的是当地的特殊材料堆砌,这是当时做的项目分析。主体的空间是项目上面,底下是卫生间和小的设备用房。建筑功能主要是外部的开放平台,在这种来流通。这个木屋是原来树丛有违章建设,政府在这里做一些公园,你把建筑就结合起来,其实不同的片面方式有方式有温和。如果形成一组关系,彼此之间有相互的呼应和空间上的连接关系。

  这个是游客中心,对称了很多绿化以后,建筑形态清晰了。这个是我们的观井平台,从平台的底下和台阶的关系。包括你人人在这里以后,主要是为他提供场地最好的位置,从总的过程当中有非常好的观山、观景的。这个建筑农民用很多,但是用到建筑上面一系列都是很有挑战的。这个廊桥从天上来看是比较好的观赏政策,原有的数目进行了保留,这是它的整体情况。

  确实我觉得貌合神离或者说貌离神合在建筑理解中不会简单的模式,或者说就是告诉你一个方法就去做,我们建筑师在里面思考的问题是非常多。大家要去适应不同的需求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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