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学术周高端对话:产业引领特色小镇健康发展_新浪地产网

清华学术周高端对话:产业引领特色小镇健康发展

提要: 6月9日上午,由北京清华同衡详细规划研究中心三所主办的“2017第五届清华同衡学术周分论坛7——产业引领特色小镇健康发展”在北京正式举办。

  6月9日上午,由北京清华同衡详细规划研究中心三所主办的“2017第五届清华同衡学术周分论坛7——产业引领特色小镇健康发展”在北京正式举办。本届学术周以“健康·城市”为主题,齐聚行业内外专家学者,共同探讨城市在可持续发展的基础之上,如何实现更多、更高的城市发展目标,建设全面“健康”的中国城市。论坛上的进入高端对话环节,由北京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遗产保护与城乡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助理、副总规划师刘岩先生主持。

  以下为交流对话实录:

  刘岩:感谢大家,今天让我做这个嘉宾主持有点勉为其难,因为我本人是恩情做遗产的,今天所有的观点这个环节会非常有意思,有意思在哪儿?我听到很多大家价值观的方面,这是根本的不同,这种根本的不同大家谈这件事情的时候可能会谈到我很多很有意思的火花。今天我这个环节分两个部分,第一我刚才在听的时候,事先并没有准备问题,但是在听的过程中我自己有一些想法,我会问一下,我尽量问一些大家关心的问题。第二个环节,我想在座的各位肯定有很多想说的东西和想跟专家交流的内容,也可以一起来交流。

  下面有请刚才演讲的五位嘉宾上场。

  对特色小镇有什么样的想法,今天咱们坐我在这儿就这个主题,当时在设计这个题目的时候,我想特色小镇现在存在运动式的倾向,在这种情况下怎么把运动式的东西跟改善我们环境的基本诉求结合在一起,所以当时我们想到了产业这个主题,原因是在我们做大量的特色小镇的咨询,包括我现在做JIBO,从设计引领做投资、建造、运营这样一体系中有一定的问题,当然我知道从发改委这边,最开始的初衷是我们国家在新型城镇化的背景下大城市的公共利益和公共资源的集中度是很高的,我们想往中等城市和小城镇逐渐去扩散,把这种公共利益均等化,事实上也回到了我们共同富裕的主题。今天看起来,包括我们了解了情况以后,很多的特色小镇,因为这个专题很多人还是愿意从经济角度出发,在特大城市、一线城市的周边去利用这种公共服务和规模的溢出效应,包括经济的溢出效应来做很多事情,这种事情很可能跟我们公共服务的网络化、覆盖化和深入化产生了一些矛盾的地方,作为一个开放的问题,我想问一下相处长对这个问题有什么看法?

  相伟:这个问题是刘总给特色小镇赋予了新的更高大上的含义,特色小镇从我们的角度来看是供给侧,尤其是新型城镇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尝试,为什么这么讲?它是用新平台的搭建来实现产业的推进。当然您是从公共服务的均等化和共建共享的角度来讲的,但是对于新城镇化来讲,共建共享和公共服务,从核心城市向单复建城市的扩散这也是一个大的方向。但是如何来做?也需要一个可行的路径,我们知道这个方向,但是实现的路径是哪些?首先是在城市群的尺度,从核心城市向单复建城市,由于交通、信息联系的支撑,使得这种成为可能。所以,特色小镇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也是实现的路径之一。当然,如果说全国一下子推开可能很难,但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觉得特色小镇可能也能够实现所说的这种期望。

  刘岩:第二个问题,是我个人的一个困惑,我们做特色小镇的时候,最近的很多报文都是禁止性的东西或者偏禁止引导性的东西,事实上从我们做规划来讲,因为我个人做规划,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前两年有个非常好的东西,国家正视存量带来很多东西,事实上现在有一种说法,我们现在特色小镇的过程存量跟我们的设计是相关的,是在这种体系之下很难发挥作用的事儿。特色小镇包括投资建设,是不是有一种向增量引导的路径呢?我个人是很怀疑的。

  相伟:对您来讲运动这个可能是一个客观的描述,但是对我来说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因为我最害怕哪一天变成运动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你说的我们现在出台的一些文件是从规范引导性的,而不是说支持性的,现在是在很热的事情里我们如何避免负面的东西,像资源浪费、环境破坏,如何用可科学的来年来指导?但是对于特色小镇本身来讲,其实在存量和之间的关系,这块对于城镇化来说是非常重大的命题。就是新型城镇化核心区别就在于存量和增量的关系,传统的城镇化是平台支撑下的大规模扩张,新型城镇化就是增量和存量挖潜,如果完全做存量的,可以这么讲,存量用地的挖潜里面,难度比我们想象的要大。最核心的就是利益如何分配。碧桂园很了解广东,广东做增量挖潜,里面原居民的利益,原有的持有者、物业所有者,地方政府、新物业进入,利益是非常复杂的,如何做这个利益的平衡?在这个事情上我们也在一直推进。但是特色小镇最初的含义是什么?就是存量升级是在存量的基础上很难,因为利益方太多了。但是升级的需要是一个新动能,是我们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新探索,要有一个新的地方来探索。所以我为什么叫小镇,3平方公里里面只有1平方公里建设。我是存量里面想联动,但是我知道存量联动我得增量来激励存量联动,但是增量一定要控制住。

  刘岩:陈总您做PPP多年,实际上PPP我们也接触了很多。PPP因为国家给社会企业开放的范围看起来比较光,但是实际上做出来的事多数是一级开发。刚才说了企业经济的逻辑以后,矛盾是很多的。从我们这些年做的体系来看,从利润点来讲,O端收益的漫长性非常困难。在这种前提下就导致了一个现象,现在多数的PPP是国企和央企做这样的事情,您能够给民企如何进入、退出,有一个能够生存下去的路径呢?

  陈民: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因为我们本身也是民企,虽然我们只做服务,但是也会感受到这种挤压。应该说这样,PPP我们简单来分涉及到的领域单体项目投入产出比较清楚。要么就是有经营收益的,就是靠成本付费,没有经营收入的就是政府给。可能比较不容易界定的就是区域踪影运营这类的,产业园区、产业新城、小镇的项目。这些项目应该说中观上有一定的规律可寻,我们的基本方法就是要研究一下以规划为基础,这个区的现状到规划的实现,以及规划的持续存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时间,整个区域的投入、产出,站在政府整体的角度上看投入了什么,最后收获的,包括里面的房子、税收和其他一些价值的产出。整体上的价值是什么样的?而我们企业参与的时候,在里面投入的部分,哪些是我创造的。因为企业做的,在整个系统里面企业永远做的是子系统,所以你要研究到底怎么样赚钱。你赚钱的时间、赚钱的强度,现金流回收的安排,要跟整体的系统相协调。如果规划的现金流是很封闭的,但是你会发现整个系统是不能平衡的,那么你的模式一定实现不了。

  所以我们做区域综合运营的项目,从中观层面我们会研究整个区域的投入和长期的产出,整体上大概的现金流是什么样,在里面我们跟整体现金流相匹配的前提下,划出企业应该得到的部分。因为我们政府要平衡,企业要平衡,这个事情才能做得下去。

  在微观层面上,一个具体项目怎么赚的更多,这可能就是一个艺术问题了。就像我们做规划一样,清华同衡为什么做的规划水平都比较高一些?这个不能完全用科学规律来总结,这个可能需要有经验的人做这个事情,大概是这么两个层面的问题。

  刘岩:这个问题确实比较难以回答,因为现象已经是这个现象了,要找出新的办法要大家一起去摸索的。我看到产业是今天核心的主题,今天演讲的各位嘉宾里,陶溪川的刘总是对产业讲的最多的。现在刘总讲的模式输出,也就是产业集中起来输出的模式。现在我们国家的特色小镇很多都是欠缺产业,您刚才讲的输出方式,您的哪些产业是对特色小镇有影响的?或者市这种影响在特色小镇里如何落地?您有一个什么样的计划和实践?

  刘子力:我们只是一个企业,不一定很专业。实际上在这方面我们想的也挺多的,我们觉得陶溪川是基于景德镇的千年和百年的工业遗产做的一个特别具有景德镇特色的文化产业聚合体。在这个聚合体里面肯定有三样要素是少不了的,第一个就是文化基因。第二就是年轻人,要有一帮人做。第三个就是干什么活动,互动。这三样基本的东西,文化的基因和年轻人,和他们做什么活动。我们认为陶溪川现在就是新怀全国乃至全世界的第一个旗舰店。不管是165亩还是1600亩,我们希望这种模式也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一种创作、创造方式能够输出出去,也按照这三种模式、三种基因去了解。

  第一个如果我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我们要选择有强大的文化基因的地方。比如说如果是有一个道教文化的地方,我们不可能去做陶瓷文化,我们会给他们想象在地文化,文化基因肯定要把这个方式作为一个再利用。第二个是什么样的年轻人能过去呢?实际上年轻人可塑性非常大。我刚才说了我们有五千多报名的学生都是学陶艺艺术设计类的,也就是说不能学工科的人,这些人的可塑性非常强,他们不一定做陶瓷,他们也可以做道教文化,他们也可以做在地文化,我们可以把这些人输出出去,或者是吸引当地更多的年轻人加入进来。第三个就是我们做活动,我们一切都不改卖场,而是叫活动。我们去的地方一定要有强大的在地文化基因。第二那个地方一定要有大学,如果没有大学,也要有年轻人愿意去的地方。第三我们做的一定是活动为灵魂,导入活动就是导入活力,谢谢。

  刘岩:我听明白了,之前陶溪川的做法是内部挖潜,现在您的2.0版本是把陶瓷变成在地文化,如何管理这种文化?如何整理和文化相关的人和事项?1,形成一种方式向外输出。还有一个问题,我刚才说到产业的时候,多少有一些疑惑。我是做遗产出身的,我做陶溪川盯了四五年时间,几公顷大磨来磨去。我想问一下向总,我们知道特色小镇房地产模式和金融资产模式都是要求时间相对快的方式。在这种方式下,我们也知道基金的方式封闭期和收益期,这种机制里面退出技术是要求非常迅速和回报非常快。其实在一些投资上,这是一个不可回避的事情。这就成了设计师最大的困惑,我在设计一个精品项目的时候,很难做到模块化的东西,因为特色小镇的特色先要挖掘,然后把这个瓦解外延,找到合适的东西,刘总找到的是好玩、有意思,这种方式做起来,里面怎么协调这种矛盾和关系?

  向俊波:我是这样理解的,其实城市发展是有很多种力量的,刘总他们是一种力量,其实我们要解决的是什么,不管是城市化还是新型城市化,首先要解决的是大规模的效率问题。合作方式是不一样的,你要解决城市化的东西,对于我们企业来说我首先要解决的是规模和效率的问题,这个是一定要解决的,不然我们就没有办法谈这些东西。因为我们是一个生产性企业,一定要把自己的角色摆正。

  但是不是说自己没有理想和追求,包括我们杨主席是非常有理想和追求的,但是他首先是一个商人。大家在商言商,一定要把这个分的很清楚。就是在我们领域里,重点解决的还是大规模效率的问题。但是里面个别的建筑,如果提到建筑层面我们还是希望做一些探索,因为尺度比较小,我们去到万科的文化中心的时候,让我很敬佩他们。尽管我们今年在销售额会超越他们。万科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做这个东西,万科做的混凝土建筑非常漂亮。但是这个东西是在一定尺度里实现的,要不然就丧失了我们企业的价值。

  刘岩:这是两种不同尺度下的问题,对于大型尺度的东西效率是第一位的。而对于精品化的东西,是要在资金平衡的前提下慢慢磨的。

  最后请问一下杨军,他是我们院里对特色小镇最热心和做的最多的人。我现在想问他你痴迷特色小镇这个事,你觉得特色小镇对规划行业有七个变化。但是这些变化对我们具体的工作来说会带来哪些影响?

  杨军:其实做特色小镇对我来说真的是对于我们设计师追求的小而美这个事情的回应。我有一次把我从业这么多年来做过的项目面积加起来有600多平方公里。而且我们还是做详细规划设计的,是一块地、一块地做的。个人有那么多的精力把这么大的面积做好吗?所以我想特色小镇这个事出现以后,首先是新型城镇化,国家对特色小镇的建造方式、规划方式不是粗放的,所以我对这个事很感兴趣。因为它小,我们人的精力有限,才能把它做的美。它为什么会美?因为在这么小的系统里,才能让自己的精力和投资方、运营方、产业方,包括和传统复杂的地形、空间融在一块。我们做一个十几平方公里的新区不可能有这个深度。而且一个新区建设几十年,你也没有经历从头跟到位,时间短、面积小就能够让一个人沉下去把这个事情做出来,所以这个是很吸引我的一点。

  第二个我觉得这个事情其实是一个空白。从我们原来国家开发而言,大概有两类。一类是政府行为的开发,做新区,其实面积很大,几十平方公里、上百平方公里的新区都做,政府最多做到其中一点,其他的都是交给企业做的,政府就是卖地,做一些平衡,政府玩不转这么小的一到三平方公里的东西。而对于开发商来说,我也不认为开发商现在有很成熟的特色小镇模式,虽然有很多成功的案例,但是还没有形成模式。即使我们的万达做中心,万科也开了很大的盘,其实内部的业态还是相对比较简单的,基本上都是写字楼、酒店、住宅。小镇虽然只有一到三个平方公里,但是内部有产业,有原住民,有外来的人口,有城乡用地的关系,有生态环境修复的问题。开发商也有盈利模式,其实租金和售价比是很低的。包括我们说我们投一笔钱在产业里面做孵化,万一有一个成为黑马我们的钱就回来了。但是我们国内的企业孵化率是很低的。所以从企业来说,不具备很成熟的模式。所以这个事就变的很有意思,大家都在研究特色小镇成熟的模式怎么做,而作为规划设计机构来说,第一个就是规划先行,给了我们一个机会在第一时间参与这个事情。第二规划是一个平台,能够把各个资源方落实到空间实体上。利用这两个优势,我觉得是我们规划能够更多主动的,不是跟随原来常规的开发模式,在新的模式下能不能尝试,这是一个实践,可能是发挥规划最大价值的平台。我觉得这是对规划未来发展的一个意义。

  刘岩:你觉得这个事好玩,有意思,还能出一点成果,这个也是我们做规划人的追求。这个周期也合适,你的回答我很满意。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

  提问:我是清控人居集团运营管理中心的。我想问向总一个问题,我们做PPP特色小镇的过程中,跟政府的合作怎么确保我们自己的利益?比如说和政府合作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退出机制,但是如果说政府这块承诺没有办法兑现的话,对于开发商来说怎么确保自己的利益呢?

  向俊波:这个问题应该问陈总。我简单说一下,从目前来说,碧桂园没有用PPP的方式。华夏幸福用的是最多的,这个问题可以问华夏幸福。但是我们很认真的研究过这种方式,也学习过,但是我们没有用过这种方式。

  陈民:这个问题我被问过很多次了,现在很多投资企业都关注这个事情,他们关心政府承诺不了这个事情怎么做。应该说我们的企业要放弃掉划边界的思维,我现在讲的是政府和企业合作的前提是分工要划清。但是我们要意识到企业做的内容,最重要的就是管理好我的环境。也就是内部的事务是这条线之内的,但是会有很多的事情影响到这个系统能不能转下去,我扮演的东西更多。所以你做的范围越大,你做新城项目,你做三平方公里外围就没有那么大,你做十平方公里的时候和政府需要结合的更多,你做三十平方公里的时候跟政府需要管理的事情就更多。所以首先我们做的很大的时候,要把自己的环境和管理好的哪些东西搞清楚。

  第二,我们企业做区域开发项目的时候有一点二政府的角色,所以你首先要懂政府,你要知道政府思考的是什么。所以你不要觉得政府老是干涉你,老不兑现承诺。我们觉得企业的考虑都是在思考自己的问题,如果你和政府换位思考的时候,你会觉得这些问题根本实现不了。所以首先我们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抛开政府主观上不诚信的角度,我们要从客观上看待政府的行为模式。所以你要首先站在更大的系统里研究,我们的环境会怎么做,然后再研究怎么样管理好它,这是一个基本前提,如果没有这个前提和思维高度,你是不可能做好一个区域综合运营的项目。

  提问:我是新华社中国经济信息社房产信息部的记者何艳艳。我们此前有一个推荐,希望特色小镇成为国家推进新型城镇化加速的新的平台,我们也采访过相关的浙江省、发改委。浙江省发展特色小镇的目的更多的是转型升级,因为产业发展到一定阶段水平了,但是对于全国来讲,更多的可能是兜底。我想问一下相处,我们特色小镇的建设和发展兜底有什么安排和计划是是不同于浙江省的。

  相伟:我知道新华社一直关注这个问题。我不太清楚你说的兜底是指什么?从我们发改委的角度讲特色小镇是特色小(城镇),包括了两类,一类就是浙江的创新创业的特色小镇,它的业态主要是两类,一类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另一而是新兴产业。比如说黄酒、袜艺,黄酒不再只是制酒了,让你参观治酒的过程,黄酒标准的制定。袜子也是这样。还有一个是新兴产业,比如说小镇,比如说云熙、梦想这些小镇他们做的一些。其实对于全国大多数地方来讲,特色小镇不是哪都能做的,不是谁都有时间、有耐心做好这个事情的。对于全国很多的地方实际上不具备这个条件。为什么?因为浙江的条件是快行性的非常发达,特色镇的发展我们搞了很多年,但是里面有一个问题我们没有破解掉,就是成本收益是不对称的,特色镇最大的问题就是市场很小,投入很高。这个投入往往企业不愿意去。这个时候只能政府上,但是政府干的不专业。现在给我们一个好的机会,就是城市的功能升级,有一些特色资源的挖掘不再是以前传统的方式了。比如说陶瓷,我以前可能就是一个制陶的工艺品,但是现在加入了很多艺术、文化、体验,各种各样的因素进来以后,使得这个产品的附加值上来了。大家购买的能力也起来了,所以新一类的特色镇发展也有一个可能。但是这个特色对于很多地区来说也不是那么具备条件的,它也是需要真的特色资源,而且这个特色资源是不可移动的,景德镇从这个地方搬到别的地方它也可以烧陶,但是不是景德镇的了。所以对于全国来说,有这样特色和资源的镇还不是很多。我为什么一直讲很多镇要消亡,留下来的镇是要通过特色发展的。就是你说的兜底是兜在特色上。

  提问:我来自云南,从事的是城乡规划工作。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比较疑惑。我们的特色小镇现在很多都是后期评价,有没有前置选择的标准?比如说住建部马上要公布的第二批国家级特色小镇名单,云南省有11个,浙江有15个,北京有5个,它是怎么选出来的呢?向总提到选特色小镇点的时候考虑两个问题,一个特色,一个区位。如果从区位大小来看的话,昆明算一个二线弱的城市,从特色来看的话基本上一千多个乡镇,每个乡镇都能找出特色。我们这11个特色小镇是怎么筛选出来的?有没有一个明确的指标体系?

  相伟:这个问题确实不适合我来回答。特色小镇首先要挖掘特色,所谓的特色很难有一个统一的标准评价。确实有一个标准,我也知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我们不说这个标准制定的科学不科学,但是从一块是我就认为这个做法和我们的想法是不一致的。特色小镇是一个探索,是一个市场化的过程,而不是一个事先的命名。但是我可以提供一点,云南有几个地市的发改委主任到我那去谈特色小镇创建,后来听完了以后,原来有一个州里面和我讲要创十个、二十个,因为云南省要300个。走的时候和我说,看来我还是回去集中精力搞好一个,就是这个事情确实不是一个用标准来衡量的。

  刘岩:今天是学术周最后一天了,我觉得今天的内容虽然大家有不同的行业背景、出发点、价值观,这种碰撞也希望大家觉得只要足够好玩,有意思,这个目的就达到了。整个学术周袁昕院长从一开始一直盯下来的,最后请袁昕院长简单就我们小镇的过程包括一些希望说几句话。

  袁昕:本来今天是外地的一个地方政府请我去看特色小镇,但是因为领导时间变了,所以我今天留在这听一下。大家探讨的是一件事,为什么今天请相处做第一个演讲人,大家要先了解特色小镇的建设在什么样的历史阶段,来探讨什么样的角度,这点很重要。否则的话抛开大的历史时期,宏观的历史观去谈任何一个事情都有可能在现有的上行下效的体制里变成一个运动化的倾向,这也是为什么相处一上来就说最担心的是把它变成一个运动化的问题。包括我们在这之前做的特色小镇的调研工作,核心就是回答高层领导所关注的,这样一个特色小镇工作在下面实施的时候,是否按照我们原有所设想的路径走,没有走偏的问题,这是第一点。从这点上来讲,以前我们做运动做的太多了,大炼钢铁,到最后是大家砸锅卖铁,以至于到最后这些村恨不得只留下一口大锅,剩下的连做饭的都没有了,这显然不是我们在今天再去把特色小镇这种方式变成特色化去走的一个重复历史过程的想要的结果。所以我非常赞同刚才相处提的,特色小镇是一个奢侈品。咱们且不说它是不是奢侈品,这个很容易被媒体炒作,但是不管做什么,我觉得其实大家回到今天的话题上来讲,不管做什么事情,首先你要掂量一下自己有什么,不是说天上掉馅饼,你有一张嘴就可以了,特色小镇来讲,我们强调要产业引领。第二要有特色打造。从这两点上来讲你要先掂量一下自己是否具备这些条件。

  我们今天请的专家来自各个行业,恰恰把特色小镇建设的产业链链条上关注的点代表了。政府做什么,社会资本做什么,运营做什么,开发企业做什么,规划设计做什么,如果大家在这里都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链条对你的点做关注的话,你的特色小镇肯定做不下去。如果只是社会资本,资本的逻辑很清楚,就是要在短短几年之间有收益。我们这边提了资本的成本大概是5%,如果说基金来讲可能是另外一种思路,可能要求周期短,不要太长。这些问题如果都不能回答,显然他一定是来忽悠你的。如果是某一个方向,就是一个房地产商来谈这个事情,没有后面的产业,没有运营,我想也基本上是忽悠的。规划师更不用说了,我给你做一个特色小镇规划,让你去部里面报,后面的东西都没有,他就是忽悠你的设计费而已。

  今天对地方政府来讲,更多的是让大家能够头脑清楚,大家是否真正能把这个事情做起来,所以一定要有基础。相处总结了一下我们现在国内特色小镇的基本类型,我之前讲的时候和相处提的是非常相近的,第一条是具备产业升级的能力,你以前有非常好的基础,在这个基础上往特色化和产业升级上走。第二点是属于科技创新、科技植入的,这个基本上是在大城市周边地区,因为和人相关。第三类是属于消费带动,无论是旅游还是其他的,基本上是属于城市消费带动农村地区,然后形成特色小镇。如果你没有这些基础,你申报或者是建设特色小镇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这就是为什么特色小镇从浙江发起,在广东、东南沿海相对来讲还做的比较好,但是转到西部的时候就发现很大的问题。因为确实在原来的产业基础,在科技带动上来讲能力是不足的,所以浙江的特色小镇很难在西部地区大面积的落地实施,这点是需要大家思考的。

  另外回到新型城镇化的历史时期,五六十年代或者是在此之前我们的城市发展阶段基本上是属于城乡之间剪刀差逐渐拉大。对于农村来讲就是种粮食、种菜,然后把这些产品输送到城市,供城市发展,产业是在城市里成长。到了城镇化快速起步阶段,不仅仅农产品进城了,农村人口也开始进城,所以农村自然是一个衰败的过程,因为所有的资源都进城了。农民种地还知道要给地施肥,如果你一味的不停从农村抽取资源进入城市,显然乡村未来的发展是什么样大家都能够想到。虽然城镇化还在过程当中,即便城镇化达到了即将饱和的阶段,乡村还是没有消失。我们还是有大量的乡村人口,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让乡村可持续发展,特色小镇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路或者是一个角度去看待问题。我理解,在这个时候特色小镇从宏观层面上,是要解决你是否能够实现城乡在发展要素上的一些相互之间的互动和流动,这个时候城里的哪些东西能够流回乡村里面去,你的产业能不能支撑,你的人才是不是能够支撑,你的信息流是不是能够支撑,资金流是不是能够支撑,实际上是在做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如果离开城也不可能实现乡,也不是我们自己村里商量一下弄一个特色小镇就能够把这个事情往前推,一定和城有密切的联系。一定要明确政府做什么、开发商做什么、运营企业做什么、投资金融企业做什么、规划设计企业做什么,这些都对大家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能力、设想、实施方面有了更高的要求。

  今天我觉得探讨的非常好,大家把这个话题已经探讨的比较充分了,如果大家能够去把这些内容不是只言片断的理解,而是把今天所看到的内容汇总起来,融会贯通的理解,我想大家能够发现特色小镇发展的目标和方向,应该不会有什么理解上的分歧和争议,这就是我们今天探讨特色小镇建设过程中的一个最大的收获。我们也非常希望能够把这样的一些专家解读能够真正的形成让大家更深入了解的过程,使我们新型城镇化的建设,使特色小镇的建设能够走上一个持续、健康的发展道路。我想今天的收获就在这,从我个人来讲也非常感谢各位专家、各位领导的到来,我也从中得到很大的收获,在此向各位表示感谢,谢谢大家!

  刘岩:感谢今天上午大家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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