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恺：营养与营造 共建适合中国健康老龄化的产业模式
2017年4月21日，伴随着欧美同学会合唱团优美的歌声，第九届2017清华养老产业高端论坛在清华大学举办。
本届养老产业高端论坛由清华大学建筑学院、社会科学学院、公共管理学院、医院管理研究院、生命科学学院和医学院联合主办，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清华同衡养老产业专家委员会、清华大健康(养老)产业联盟共同协办，清城同衡大健康科技研究院承办，汇聚了来自政、学、研、产的各界领导和专家60余位，百余名媒体记者，来自全国各地、港澳台地区以及美、英、日、新加坡等国家的两千余位嘉宾，共同探讨养老行业发展趋势、解读产业政策、金融对养老的助力与变革，以及养老服务产业如何通过与健康、养生、旅游、文化、健身等产业融合得到良性发展。在主论坛上，论坛上，雀巢研究中心北京分部执行经理余恺先生主题演讲了《营养与营造 共建适合中国健康老龄化的产业模式》，以下为现场实录。
雀巢研究中心北京分部执行经理余恺先生主题演讲《营养与营造 共建适合中国健康老龄化的产业模式》
以下为现场实录：
余恺：各位好，尊敬的领导，各位来宾，各位同行。非常高兴今天有机会代表雀巢在这里介绍一下我们中国老龄化方面做的一些工作。
今天我演讲的题目叫《营养与营造：共建适合中国健康老龄化的产业模式》。今天演讲的这么多位置嘉宾的过程当中我也学到东西，今天这里做的一个分享最重要的是以一个企业的角度和企业的视角回应主论坛，整个健康老龄化的产业里面，我们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作为一个国际化的公司，我们怎么为中国的健康老龄化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今天我一个特别重要的感觉，因为其实做养老产业并不是一个暴利的行业，所以在今天看到那么多的人来关心这个事情，其实我想到的是两个字，叫做情怀。我相信大家会听过孟子说过一句非常著名的话，叫做“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孟子说这个话他是定义他心中大同社会，大家可以看到养老是当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的。
今天雀巢有一个疑问，在大家的心目中雀巢可能大家是一个咖啡公司或者是奶粉公司，为什么我们对养老感兴趣？这里有一个很小的介绍，其实雀巢的产品现在是非常丰富的，我刚进雀巢的时候，一个瑞士的老领导他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我们把全世界的人吃的东西分成100份的话，雀巢每天我们会贡献给人类的食物是占1%。如果雀巢真正理解的话，我们有一个内部的说法，如果年轻人谈恋爱，谈得特别甜蜜的时候你可以吃我们的冰激淋和巧克力，如果你觉得我的感情浓到一定，不需要巧克力、冰激淋，只需要喝水就可以了，我们有水。如果你觉得我要拜见我的岳父、岳母大人，我要带一个中老年奶粉孝敬一下他们，我们也有这样的产品。包括最后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女朋友，这时候我们有非常优质的狗粮可以提供给你。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非常丰富的产品线，我们做的东西并不是制限于某一个单独的品类。当你成功的产品交给全世界的1%的食物供应量的话，可能会想到一个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所谓的使命感。其实我们向国外的同行同时在沟通一个事情的时候，我们说我们觉得雀巢是非常有情怀的企业。
当我们和国外同行讲情怀的时候我们遇到一个很大的困难，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情怀这个词的英文应该怎么说？如果仔细想一下的话，你发现情怀这个字是中国特别传统文化的概念，就是家国天下，这就是情怀的意思。但是英文里面没有天下这样的概念，我们看一下雀巢所有的文件，包括我们的宗旨，最接近的词叫做purpose，这是使命感。雀巢的使命感是希望提升生活的品质，贡献于更健康的未来。雀巢把自己的定义不再放在一个食品和饮料的公司，我们希望做的，包括我们把自己的定义定位为一个营养、健康、幸福生活的公司。全球有一个专门第三方的排行榜，叫做全球获得营养指数。这个排行榜是把全国最大的22家食品和饮料公司，按照他们对于人类营养和健康的贡献做了一个排行。营养这一项评分里面，我们雀巢在所有公司的第一位。这个评分标准是致力于提供健康食物的选择和负责任地影响消费者的行为。我们说提供健康的食物选择，当然会包括为为老年人提供健康的食物。
今天我讲内容有三个部分，而这三个部分其实我要介绍一个东西是说我们在这样的使命感和愿景的情况下，我们怎么非常确实的在中国做一些事情，中国科学，包括跟更多的产业伙伴进行合作，帮助中国的老年人实现健康老龄化。在这里面我会讲三个部分：
第一，从更基础科学的角度出发重新理解年龄。
第二，我们在中国的商业模式，我们怎么通过营养科学驱动我们产品的创新。
第三，更会是一个思考和讨论。跟各位讨论一下我们怎么通过营造共同体的方式真正帮助老年人实现健康老龄化。
当我们讲到老龄化的时候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感觉，我今天听下来觉得大家都在讲老这个字，而我觉得老龄化这三个字最重要是龄这个字。龄，年龄，作为一个数字，是定义一个人老还是不老的标准。我们雀巢曾经做过一个四个国家的老龄的跨文化的研究，我们选的四个国家包括中国、法国、德国、俄罗斯，我们选取了45-75岁的人群，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了解具体在不同的文化语境里面老年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们发现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差异性，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老年人讲老年的时候，实际上他不在讲老年，他在讲年轻。他会说，我们现在不年轻了，但是我比同龄人要年轻至少10岁。就是实际上真的不年轻了，他觉得和上一代年轻人比起来我要年轻得多。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跟老龄人做交流的时候他们非常注重的一个现象是他们不服老，不服老这样的现象，包括一个人看上去年轻多了这样的现象，从科学上来说是有科学的基础的。这有一个很基本的特别有意思的科学的概念跟大家分享一下，叫做生理年龄。看这三个人物：
第一个叫王德顺。在座有不少人会认识这个人，他是中国的老模特，已经80岁，还保持了非常好的身材，他是1936年出生的。
另外是来自国家地理杂志的研究，世界最长寿的地方看他们的生活状态，他们发现日本冲绳，有很多老人特别健康，84岁的老人做倒立。
美洲加州这个叫Farnk的一个博士，他99岁了，他还可以做冲浪。
另外一个例子也是日本冲绳的，这是一个渔民，他每周出海三次打三次鱼。你看他的照片你觉得他多少岁？大家可能猜不出来，他的年龄是100岁。我用数字说出他的年龄大家会非常惊讶。但是实际上如果你了解他身体的机能，你发现这个人的生理年龄和实际年龄是不一样的。这个科学的基础是什么呢？
这是新西兰的一个研究，这个研究来自新西兰的叫丹尼丁式的地方，这个追踪了12年。开始他们追踪一群900多个28岁的年轻人，一直追踪到10年之后，当他们38岁的时候，测量他们18项生理指标和身体肌龄的指标，把这个综合成一个指数，他们算出来这些人的生理年龄。我们看一下这个图(见PPT)这个中间是一个正态分布，而最年轻的人，按照生理年龄来算，最年轻的人和最大年龄的人他们差距有20岁。他们其实不算中年人，他们是38岁，但是从生理年龄这一个项两看他们的距离非常大了。是什么原因？从科学上来说，什么样的原因使这些人会产生在38岁的时候有20岁的生理年龄的差异性。看寿命或者老龄化，最关心的点是这个人的寿命有多长，什么因素会影响这个寿命。
科学里面最权威的研究，1996年丹麦做的，他们用了2872对双胞胎，双胞胎的好处是特点的遗传基因是一样的，他们年龄的区别更重要的影响因素是环境和生活方式。他们遗传的算法算出来在这2872对双胞胎当中，有75%他们的寿命长短影响因素是由生活方式决定的。最近最新的研究是2016年发布的，是雀巢健康科学院最基础的研究部门和意大利的一个博洛尼亚大学研究的，他是世界上第一所大学，比巴黎大学、剑桥大学、牛津大学都要早。鹊桥跟这个世界上最老的大学合作做了一个项目，看意大利的百岁老人，测他们的指标，这个指标是非常科学化的名词，但是你可以用非常简单的字母组合，就是DNAm年龄。DNAm年龄是看他在遗传分子上的变异。而这样一个研究得出的结果特别有意思的是，这群人他们105岁的平均年龄，但是分子层面，他们的DNAm年龄只有97岁。成功老龄化很重要的标准是当我们把所有生理指标算在一起之后，我们会发现健康的老人，成功老龄化的老人跟实际年龄和生理年龄跟同年相比有一个差距。从科举的数据出发，这是雀巢研究老龄化非常重要的策略。
大家问，如果这样我们究竟怎么做？刚才我们看到的都是一些个体层面的研究，我们重新回到群体的研究看中国的人群，我们看实际年龄和生理年龄之间的差距，人口研究和科学里面有另外的指标非常重要的，是叫人均预期寿命和人均健康预期寿命。这个概念是说，如果你现在出生，在中国，你的预计年龄是76岁。但是健康预计年龄没到76岁，是到66岁，中间会有9年健康的差距，这9年健康差距往往是慢性病。有研究报告说，中国50岁以上的老人平均每个人至少有一种慢性病，这个慢性病就是导致为什么会存在健康年龄差距的一个原因。健康年龄差距我们怎么量化它，有什么东西导致一个人的预期寿命和健康预期寿命的差距的，这是世界上非常著名的研究叫全球疾病负担研究，这个负担的研究把全世界187个国家的死因放在一起，算出来在导致健康寿命损失的所有年龄当中第一位的风险因素可能不是大家想象的高血压、糖尿病这些因素，排在第一位是膳食风险。这个为什么会影响健康，膳食叫做慢性疾病，高血压，高血糖，高胆固醇，叫三高，包括肥胖症，相关所有疾病相关因素都是膳食。把这三个指标相加在一起，我们说营养相关非传染性的慢性疾病。而膳食风险就是营养相关非传染性慢性疾病最主要的影响因素，它对中国人的非健康寿命损失的占比是超过了15%。所以从这个角度来上，大家会觉得我们是感受到为什么雀巢会用整个的思路制定我们影响和健康的研究策略，为什么我们觉得老龄化跟我们有莫大的关联性。我们再看纵向队列的话，你发现有更强的科学证据表明，膳食质量，吃得好不好，有没有足够的影响，对健康老龄化是特别重要核心的因素。
在欧盟资助的项目里面，他们把39万60岁以上的老人全部数据搜集起来，他们看了一下他们的膳食质量，按照最高的评分和最低的评分做了对比，他们发现在39万已经60岁以上的老人，你按照WHO的膳食质量来吃，和最不按照WHO的膳食质量特吃，这两组织建的年龄差距会在两岁。
当时的报告的结论是never too old to be healthy，这是你要吃健康，永远不会太晚，60岁以上的老人，他们最终这样一个寿命以及死亡，最后发现膳食质量会使他们增加两岁的寿命。
中国的数据，上海男女队13万人，他们按照中国的膳食宝塔来吃，最低评分组和最低评分组他们的风险差距男性是0.67，女性是0.87，如果按照膳食宝塔和最不按膳食宝塔，如果你是男人，你的风险会降低40%，女性的话因为本身相对男性比较健康一点，所以风险因素没有抬高更多。
另外特别重要的数据就是中国50万人的队列，他们比较经常吃水果基本不吃水果两组人群之间，他们的心血管相关的死亡率的调整之后的风险比的变化是0.60。经常吃水果和不吃水果他们归结于心血管疾病死亡率的风险会降低40%。大家听没听过香港的长者综合援助的项目，对于65岁以上的老人，香港政府每个月会给他们2200港币，在香港的民间把这个2200港币称为生果金。生果这个词在广东代表水果的意思。香港人认为政府给这个钱让我吃得更，吃得更好会使我生命质量提高。
所以雀巢制订了对于老年化的群体我们整个创新的策略，这个核心叫循证，就是我们必须以科学为基础。传统上食品饮料的商业模式是我们从消费者的选择出发，我们开发产品，我们算一下赚了多少钱，但对于老年人来说，包括婴幼儿来说，我们更希望是一个全新的模式，用营养的科学驱动我们的创新。我们从营养需求出发来看，究竟与健康状态相比，我们的中国人，我们不同地方的中老年的消费者有什么样的差距和需求，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地方。我们通过临床实验证明什么样的解决方案能解决某一个群体的需求的，也通过食品科学的技术提高我们的产量质量。最后我们用卫生经济学的方法两看回报，我们也可以算产品回报，但是我们算究竟某一个产品进入市场之后，对公共健康的利益会有什么样的收获。
我们在中国做的一些项目，这是理解中老年影响的需求，这个是与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合作的项目。
今天我大概讲一个点，就是按照居民膳食宝塔来，中国60岁以上的老人有两种食物，一种是水果，另外是奶制品，他们摄入量只有推荐量的10%，这是差距最大的两大类食物。我们跟全球人均摄入来讲，还是奶制品，还是水果比全球平均人均摄入低非常多。所以从这个角度说，水平特别重要，奶制品也是存在差距的地方。我们就想，我们怎么通过奶制品的，使我们的奶制品变得更好，使得它带来健康的价值。中国人非常大的问题是在于心血管疾病，牛奶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特别好的载体，我们可以加入一些功能性的成分。比如中国的胆固醇，疾病负担其实非常严重，这个研究CPC的研究，归结于总胆固醇死因的疾病。在中国的所有城市当中，山东、河南、河北，这三个省加起来，就在归结于胆固醇死因的28%，1/4的中国人因为胆固醇而产生了疾病负担的省市。所以我们就做了临床研究和复旦大学合作，做了一个六周的临床研究，我们奶粉当中加入植物甾醇，我们会降低血清的总胆固醇达到8%，是统计学意义的差异，也可以显著降低LDLC，低密度脂蛋白胆固醇是降低了7.69%。而这样的一个结果我们是作为营养学第一项的临床实验结果发表在中华心血管疾病上。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简单，当我们说我们要改善性老年人的生活质量，真正提供更健康未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我们必须基于证据。因为雀巢一个特别大的企业，如果我们某一个产品就有问题，牵连是全世界所有雀巢品牌的产品。所以在提供营养的产品方面，我们会特别谨慎和小心。
这是另外一个例子，是卫生经济学的例子，早上乌老师提到了卫生经济学在保险业驱动健康管理在老龄化整个美国的经验里面，是起到重要的作用的。所以我们在全球第一次中国引用卫生经济学的方法，我们和北京大学的两位教授合作了项目。我们希望通过一个营养品的创新来看，我们怎么改善我们的产品，在预防高血压这个问题上有经济上的收益。这个是从社会层面上看的，不是雀巢的财富层面上看的。这样一个研究我们已经提交给学术期刊。
通过这些例子大家会看到，我们在中国，雀巢在老龄化这样一个层面上我们所做的一些工作。我们整个的循环，这样一个模式是从老龄化的需求来出发，我们通过流行病学和临床干预的实验的证据来看我们应该怎么做。然后我们再通过说食品技术改善我们的产品，我们会减糖、减盐，包括适老化包装的设计，还有我们有专门的产品给吞咽障碍的老年人，因为这样的老年人最大的问题是没有适合他的食物，是整个雀巢在中老年方面的创新的工作。
而做了创新的工作之后，我们离真正实现改变健康老年化这个问题非常远，因为要实现健康老龄化不但是食物能够改善的，在健康中国化2030年里头有非常明确的两个指标，一个指标目标是中国的预期寿命从2015年的76岁要增加到2030年的79岁。这三年的增加对于一个国家的层面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是重大慢性病过早的死亡率要降低30%。我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这是一个核心的问题。
我举一个芬兰的例子讲一下他们是怎么做的，他们做的核心是营造一个共同体。荷兰1973年的时候他们心血管死亡率是全球最高的，他们觉得这个问题必须解决，于是芬兰政府派了27岁的博士，在芬兰一个叫北卡雷利亚的开展了干预的项目。这是社区干预的项目，在进行了八年之后，这个项目挺成功的，于是推广了芬兰的全国。在35年之后，你看一下这个结果，这个是根据心血管疾病的死亡率，这个项目实施35年以后，芬兰的全国心血管疾病死亡率下降了70%。而冠心病的死亡率下降75%。同时全因死亡率下降了56%，癌症死亡率下降了53%。同比之下心血管疾病的改善在芬兰是特别成功的。这个27岁负责社区干预项目的人，在35年之后也成为了WHO世界卫生组织慢性疾病预防的总干事，以及世界心脏联盟的主席，因为他在芬兰做的事情特别特别成功，于是成为世界卫生组织推广的一个模范。而在这里他总结了四个经验，我相信这四个经验对中国的老龄化也是特别关键：
一个是政府的推动。
第二，社会的创新。今天下午杨老师提到社会企业的概念，社会创新和社会企业是紧紧相联2011年香港办了一个社会风险投资的大会，社会创新的整个意思是通过群体的参与，包括资金的投放来看天使投资的方法，解决的是社会的问题。第三，他们有很多的科技的红利，比如刚才提到植物甾醇就是在芬兰发现的。
最后，他们会推动创新扩散，这是特别核心的一个概念，我们解决任何一个健康问题社会问题，我们用新的方法的时候，难的不是这个方法，而是怎么让更多人知道。
这四点对于整个中国的健康老龄化产业是非常有接见意义的。作为一个食品公司和营养公司有它的作用，但是不是答案的全部。今天下午谢老师提到一个点，智库对于中国老年化的问题解决是特别关键的，因为我们有人、有资源、有钱，我们缺的是很好的智库。我相信清华养老产业论坛是会起到这样的作用。
我最后举两个美国的例子。这是美国的一个智库，叫Milken institute，每年会排美国成功老龄化成功的100个城市，这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叫做市长承诺。在100个城市的排行榜，他们会算，究竟有哪个城市市长有承诺说我们把我们的城市变成更适合老龄化的城市。
另外一个美国人做的特别有意思的就是他们的社会创新，他们通过他们的很多智库的分享，包括创投的比赛推动这个社会问题的解决。从这个角度来说，雀巢在中国做的事情也是通过合作伙伴的一个建立来为更多的人提供更多的服务，比如我们有健康的服务和其它的服务。
在这里，最后我相信要解决健康老龄化的问题，共同体创立非常重要，但是有一个事情我觉得所有的演讲当中，非常遗憾我没有看得到，就是老年人的自己。美国有一个运动会特别有意思叫美国国家老年运动会，已经办了30年，这些都是老年人参加比赛的。如果他们在舞台上进行比赛的时候，你发现他们是主角，我们看着他们，为他们加油。中国我们有相似的东西，广场舞。大家发现广场舞群体其实有很多时候是被歧视的，这个问题其实就与我们有没有一个足够好的舞台。我相信周老师在这里会做很多工作，怎么设计更好的城市社区，让我们的广场舞人群有好的舞台。中国的广场舞在我们全球很多的老外的同事来说，他说这是世界的典范，由美国人、欧洲老人跟中国老人一起广场跳广场舞，美国老人的孤独问题，他们的那些没有办法得到社会关怀的问题，他们觉得自己没有价值感的问题会得到很好的解决，他们有超越个体的意义的存在，就会大家一起来跳广场舞。
最后一句分享的话，叫做If you want to go fast，go alone；If you want to go far，go together。老龄化的问题解决路长且远，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希望从雀巢的角度和更多的同行一起走这条漫长的路。非常感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