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2015清华同衡学术周——群英会(城市创新)
主持人(袁牧):我心里没有标准答案,我们同衡院将来在全国发展战略布局的时候,我们也在选择城市包括中西部,华东地区,华北地区我们都会有战略布局的考量,这种考量跟刚才提出民生银行一样,为什么提民生银行,天津说我们要成为北方地区的经济中心,我们可以在北方和南方作一个这样的角色,中国银行不具有代表性。我们举了这么一个例子。实际上我们想探究一下,你刚才提的有一个词挺好,就是城市的战略红利。在整个大的国家战略的布局当中,或者在你城市和城市之间的相互关联性发展当中都要谋区自己城市的红利。好,我们想问一下重庆和天津这两个城市,这两个城市在整个区域发展当中的战略红利的诉求点到底在哪儿?
沈磊:天津的矿产资源和丰富,反映了这一个话题,从2006年到2014年,国家在京津投的将近两万亿,那么包括八大产业,大家所熟悉的轰客360,福建卫星、石油、化工,医药生物,因为这个是为国家在经济危机当中,作为国家战略产业,需要培育一些新地基,而这些新地基的话,作为国家资本被重视的。到2011年,包括在谈国情咨询的时候,谈到中国三件事,第一件是中国的高铁。第二件是中国的高速计算机。第三件是中国的新能源。那么当时这个门,这个一出来的时候,天津像类似于我们政治中心跟天津连在一起,包括高铁。第一条京津城际高铁,350公里。高速计算机,天河滨海新区。其中风电(音)核心也在滨海新区,所以从这种产业来说,天津可能是最大的领头,就是国家产业领头。
余颖:重庆我觉得中间经历了三线建设和计划三件事,重庆基于中国而言永远是最大的后方,永远是战略基地。我首先认为是这样。这是基于它的区位和非常雄厚的工业基础而言的。所以只要打起仗来,希望重庆起到更加重要的支撑作用,这个是国家应该看到这一点。
第二,基于我刚才介绍的,重庆发展的基础底子确实比较薄,整个产业基础,最近这几年时间,五六年时间发生了非常大的结构性的转变。我们实际上有一个变化这么多,大家都知道,但是我们的市场一直没变。它是金融市场。刚才说民生银行,我们金融对GDP的贡献率达到12%,贡献比较大。金融中心这几年发展比较快。
战略上的红利很大的程度上基于内部开发的建设是一以贯之的,从1997年直辖以后就努力朝这个方向去,希望成为整个西部地区的出海口。在这个基础上,水陆空的区域,比如机场,我们不做第二机场,最近这一段时间,虽然我们自己规划部门在谋划运营,但是一直都没有投入实质,现在把机场做到四条跑道,做成6000万人次,结合内陆开放的综合保税区,机场结合,机场和铁路的联动,有的是要飞出去的,有的要通过渝新高架出去的,包括整车的一类口岸,所以这样的内部开放战略红利比较多。
第三,基础设施从重庆黄振东当书记的时候,重庆8.24万平方公里,我们到秀山县,渝东北最远的城口县,要花两天时间,中间还要一晚上,现在叫四小时重庆,是这个,半小时组成,那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基础设施的轨道交通在中西部地区也是最长的,400多公里长的。包括港口,港口是在西部地区没有能够跟重庆匹敌的,我们是内核上面的,我们就200多万标箱。现在这个港口我们通过这么多内陆开放的口岸高地,把周边的货物集聚在重庆,但是也遇到不和谐的竞争,我们甚至和庐州港还要竞争。武汉的市长到了成都当了市长以后,庐州和和武汉还要需要加强协调的。
但是重庆战略红利上人口也算是一个红利,重庆人口众多,现在比较多的在回流。3000万人口常住人口已经到了接近2900万了,这个也是一个红利。劳动力人口相对比较多。 但是重庆跟其他周边,比如贵阳,我们高速铁路发展特别落后,但是现在开始大力谋划高铁建设,希望能够更快的和省会城市、上海、北京加快联系,八小时能够到上海,最远的到上海,用高铁布局,向西南方向能够出境和湄公河流域联系起来,这就是重庆叫“一江两翼三洋”的战略,一江就是长江,两翼像新疆方向是一翼,像东南亚是一翼,三洋是三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