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价太高房租太贵 北京地下室真实生活写照
住在“楼上”的打工者和白领过着艰辛的生活,他们群组或者租在胶囊房里。而在北京,更有甚者住在地下,我们一起看看他们的真实生活。
房间面积还可以,内屋当卧室兼电脑、电视室—内屋可以放一张床,一个电脑桌,一个电视桌,一个衣柜,几把1椅子,放置行李箱以及贵重物品。打电脑、 看电视、喝酒、洗脚足浴、换衣服可以在内屋,做完就可以上床睡觉。外屋当橱房和洗衣擦澡处—外屋可以放一个橱柜,煮饭炒菜都可以,还可以买个热水瓶,一个 面盆,一个洗脚盆,一个洗衣塑料桶。食品、日用品、厨房用品、面巾、换洗衣服可以放在外屋。
没有卫生间很不方便,30多个房间,几十号人拥挤在走道上可以排一队,地下室空间只有两个厕所,男女公用,等不及也得等,不然还是没得上。急也没 用,只能干巴等。声声相闻于耳,开门声、关门声、褪裤声、拉链声、提裤声、撒尿声、大解声、咳嗽声、放屁声、冲水声,声声入耳,就在隔壁,从隔板对面发 出。
北京房租太贵,不得已就租地下室吧。
女撒尿声是急而短促,哗啦啦一片;男撒尿声是长而响亮,对准便池孔,像茶壶倒水一样,呼啦啦,好像回到以前,只有在学校里公共厕所一样。上完厕所要冲水,发现没冲水要罚钱。
洗澡间也只有一间,每人每次三元,限十五分钟洗完。水费一个月10元,有线电视费一个月15元,每度电一元钱。地下室租金每个月480元。
地下室空间都是临时搭盖,用三合板隔成一个个小小间,有走廊,有通道。地下室空间算起来是个“三合一”场所,吃住烧煮,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虽备有灭 火器,但如果那个电线短路、那个冒失鬼忘记用电烧开水或者某人抽烟乱丢烟头引燃可燃物,那后果不堪设想。很多管道在其中,虽然供暖管道经过,但可没有那么 幸运,可以免费使用暖气。地下室空间虽然不怎么冷,也有空气窗,但房间里有的没有窗户,再说地下室空间还是很阴冷潮湿的。进入就有一种木板的味道,还有空 气中弥漫着阴森的感觉。
地下室空间房间利用率很高,很多人看好入住,也有很多夫妻或者恋人同居在一起,男男女女,孤男寡女也有,混居在一起,生生相息,息息相关,抬头不见低头见,洗刷上厕,不时遇到不认识的异性。而在夫妻房,因为以隔板隔开,一碰都会晃动,房间密闭性、隔音性不好。
地下室空间租房房客什么人都有,五花八门,三教九流,应有尽有,真不知道他们都是干什么工作,每到晚上,人都回来,那才热闹,人来人往,有的开着门 看电视,有的在做饭,有的在洗衣服,有的在拖地,有的三五成群躺在床上聊天。夜深了或者凌晨,还是放假日早晨,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这里根本就没有住人一 样,很宁静!
北京地下室真实生活写照
北京地下室真实生活写照
2013年08月01日消息,北京,每天早上六点多,窗户已经被人打开,三环路上的嘲杂声涌入室内,屋子里起床穿衣、洗脸刷牙等各种杂乱的声音交织一团,让人再难以入睡。
混乱一直持续到八点多,租住的40个租客大多都已经出门上班之后,整个房间才恢复平静。
一些还没有找到工作的求职者依然继续蒙头大睡。白天的时间里,室内显得比较安静,剩下的几个人偶尔互相攀谈,大多数时间里都各自抱着自己的电脑躺在床上。
中午时分,一位戴着口罩的阿姨进入室内开始逐个房间的打扫清洁,“房东”基本每天都会在小区里的几套出租房里查来查去,合租的人员太多,安全隐患是“房东”最担心的问题。
从下午六点开始,房间里又开始逐渐热闹起来,租客们陆陆续续回到屋里,大门上是没有锁的,谁都可以随手开门。
闷热的夏天,回到房里的租客都是清一色的“内裤族”,卫生间也从此时开始变的繁忙,尽管整个房屋里有两个卫生间,但依然需要排队,咋一看还算整洁的卫生间也并不卫生,仔细看,总有许多“小强”在跳舞。
每个租客的生活习惯也不一样,总是有人很晚才睡觉,卫生间的门老是有响动,住在这里的一个星期多的时间里,没一天能睡个好觉。
这是一套处在刘家窑地铁边上的小区里的三居室房屋,如果依照市住建委相关人员的解释,这套三居室房屋的原始设计为居住空间的房屋面积不到60平米,整套房屋的实际有效使用面积也不过100多平米。
2012年8月13日晚,一间不足5平方米的蜗居(房号508)里,一名女孩在床上玩手机,另一名女孩在床下隔出来的浴室里洗头发。这间蜗居所在的胶囊公寓,坐落在武汉市硚口区古田一路一个城中村内,是一栋6层私房。
老王说,现在房价不断上涨,房租也水涨船高,许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买不起房,也租不起大房子,于是他将自家这栋六层私房改造成了胶囊公寓。他先是 拿98平方米的二楼小试牛刀,改造成9间大小不等的胶囊房,一经推出就受到年轻人的热捧,经过这番改造,房子的月租金还能多赚200多元。
从这次房子裂变中,老王尝到了甜头,也认识到这些年轻人对房子的要求是便宜、方便和私密性,对居住条件并不在意,只要能满足睡觉、吃饭、洗澡和上厕 所等基本需求就行,于是他把另外5层楼也仿照二楼的格局,各自改造成9间,其中一楼被分割成10间,还都配上了独立的厨卫和网线。
为了让房间更人性化,老王头还装了10台太阳能热水器,每个房间有热水供应。为了让胶囊房显得更温馨,老王头还以家为主题创作了打油诗,贴在每个房间的门上。
经过这么一番包装,老王的胶囊公寓不仅实惠、实用,还挺温馨,用老王的话说,叫做有幸福感,于是在易房网上口碑颇佳。2009年,随着年岁渐大,老王一个人打理这栋胶囊公寓有些力不从心,于是他开出数千元的月薪,请刘卫平夫妇当保安,兼做物业管理员。
老王的房客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蚁族。2010年的一份调研报告显示,武汉蚁族数量为3至6万人,近半数蚁族月收入在1500元以下,八成蚁族“家庭经济状况—般。401房的李成辉就是个典型的蚁族,他妈妈看到他居住的胶囊房后,一度放声大哭,这一幕一直刻在他的心里。
他已经给自己制定了5年计划“,通过5年的打拼,要在武汉市区有一间自己的房子,房子可以不大,但一定要温馨,能与城里人共享阳光。
605房的勾先生也有相似的梦想,他说自己将来赚了钱,一定要搬出去住,因为他的女朋友,如今已经与他很少来往了。这栋公寓里的蚁族“们有着各种各 样的憧憬,对未来有各种各样的规划,但在他们的憧憬与规划里,房子,都是其中最重要的部分之一。眼下的蜗居,不过是他们无悔青春中的一座驿站。
对于未来,房东老王也有愿景,他的孩子都有工作,没啥生活负担,他说自己折腾这栋胶囊公寓,主要目的倒不是赚钱养家,只想让现在的年轻 人有个住的地方:说实在话,我也不想折腾了,只希望房价不要再涨了,再涨,这些年轻人以后怎么过日子?这些胶囊房我已改到了极限,难道还能一层楼改成18 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