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疫情促进门窗行业创新
疫情的爆发使全民进入居家抗击病毒的“战疫”之中，建筑是人们生活和工作的主要场所，是此次疫情防控的重要“战场”，健康建筑的构建和升级也成为热点问题。后疫情时代下，门窗幕墙行业如何助力健康建筑升级，面对重压行业应该如何进行创新升级向上突围，引发了业界广泛思考。
3月5日下午，中国房地产采购平台(优采)主办的“优采云论坛 新技术‘战疫’健康建筑升级ing”线上论坛聚焦门窗幕墙行业，邀请中国房地产与门窗幕墙产业联盟秘书长黄圻、苏州市建筑金属结构协会总顾问/总工程师潘元元、中国房地产采购平台资深技术顾问杨帆、龙湖集团幕墙总监郑平、杭州之江有机硅化工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何永富、苏州金螳螂幕墙有限公司总裁牟永来、浙江中南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设计院院长梁曙光、广州坚朗五金制品股份有限公司人力资源中心副总监/工会主席赵刚、广东新河铝业新兴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李健九位知名房地产建筑行业精英，共同寻求门窗幕墙行业的“战疫”之路。
线上论坛中，中国房地产采购平台资深技术顾问 杨帆发表了题为《疫情促进门窗行业创新》的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
杨帆：各位朋友大家下午好！我今天跟大家分享的题目是人居健康体系，门窗是解决居家防疫的关隘，由于近些天大家对于新冠疫情的了解都非常熟悉了，对于复工大家都有刚才各自的解读和话题，我对于刚才做过分享的几位专家在我们的生产制造行业、生产制造领域，包括在智能化的方面的研究和探讨深表钦佩。
回到我们的产品本原，就是我们自己的人居住宅的这部分，其实还是有很多忧虑和思考，我分五个章节分享。
第一是开窗通风的危害和防控。开窗通风的优点暂时不说，就说现在存在的问题，如果附近有污染源的话会直接吸入，好处是通风量大，但是它的缺点大家要注意到，尤其是在持续开窗的条件之下，对于人体健康的受损。比如典型的案例是负压杀人的案件，两台电风扇对着一个人平行的吹，形成的负压可以导致一个人窒息死亡，这是对于负压的影响，在气流控制方面的一些危害。
如果是有污染源的话，负压其实是非常大的问题，刚才我们有些企业其实在讲自己的产品是可以形成负压的，这里其实要做一分为二的区别对待，至少在居住环境或者住家环境里面产生负压其实是非常大的致命的危险。在网上最近有一些从开始到现在的讨论和探讨，究竟是不是应该开窗通风？网上的宣传是说，如果开窗通风会把室外的病毒带回家，从而引发新冠肺炎，有专家说是假的。但是从我们目前分析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这条是真的，而且这条是得到了有些有关人士的确认。所以不建议居家隔离的患者开窗，更应该做好消毒和隔离。在我2月14号也做过一次分享，在居家隔离方面更重要有四点，隔断、封闭、水洗和消杀。
假设我们现在住的楼房，大家住的一般都是高层，如果是在一般性的板楼，当发现已确诊患者。那么在新风污染源的附近我们不应该开窗。哪些地方是新风污染源比较近的呢？屋顶附近、距离楼顶出风口较近的两三个楼层，对面楼栋屋顶的高楼层，还有地下室进入地下的过渡或者进入污水井的过渡环节，如果直接排放到室外，可能只有室外有，如果是进入地下室，整个地下室的污水排放周边的区域就构成污染源。厨卫窗的周边和附近，一个是属于我们的集中排放的区域，另外是卫生间里面的气溶胶的污染，卫生间如果直接排放的话肯定会产生污染，这也国家在近些年来做住宅改革的时候也一致要求说我们必须要做到所有的废气集中排放，这边就引发了后面关于卫生间和厨房共用烟道的定义和解读。另外是内天井附近，这种要是开窗的话一定会产生气溶胶污染的可能。
气溶胶排放的正确方式，假设在室内存在无症状感染者或者疑似感染者，那么居家隔离的问题和风险在哪里？如果一旦进入到卫生间里面，我们的污废合流的三管体系或者两管体系都会把含有气溶胶的气体排放到屋顶，就是屋顶上在这种条件之下，必定是飘满气溶胶病毒的，假设室内有病毒携带者。所以我们给大家建议是屋顶平台不能上，因为屋顶通气管的周边一定会存在病毒气溶胶。还有污水往下走，进入到地下，就是刚才我们为什么跟大家强调不可以在正负零地面或者有污水井的地方进行集中的聚集或者在这个地方不要集中开窗，因为这个地方必定会产生病毒气溶胶的聚集，所以给大家的建议是，在疫情完全解除之前，要远离所有的污水井，尤其是要远离疫区的污水井。
气溶胶隔断的一个重点是卫生间，大家都知道2003年SARS病毒气溶胶感染，很大一个问题就是地漏，后来整个香港都对地漏的排水体系做了调整，但是国内还没有这种概念。有几种地漏是我们大家平时生活当中都能见到的，而且是熟视无睹的。另外在中南地区或者非发达地区的蹲便普及也是一个隐患，大家现在都在津津乐道的说我们的蹲便比座便更安静，其实蹲便究竟干不干净，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蹲便是会大量释放出病毒气溶胶，是绝对不干净的。 通过对座便和蹲便的分析，蹲便会比座便产生更大的气溶胶，如果是挂墙座便的话会更好。目前国家的法律法规规范在新冠疫情之后，是否能够采取强制的或者改进的措施，要求封闭或者取消这种很多的无效的地漏，我们拭目以待。但是至少是说从我们的先进的房地产企业里面需要引发和触动我们的思考，由此而引发整个建筑行业的产品门类、产品细分领域的一些细分和变革。在这些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我们的防疫措施还存在很大压力和风险的。
比如我们知道洗衣机的排水模式多是采用上出水、单压出水的模式，而国内是下排出，我们没有水封，那就是很不好的。再看抬盆下面的排水，这种直排的排水对我们施工现场来讲，是一个非常图省事的，但是这里面产生几个风险，直排地漏和地漏下面的预埋管道是否打胶有打到，全凭工人的道义。另外，水管的弯管是不是有效，或者它是否经得起时间和空间推敲，也是全凭工人道义。当我们把自己居家安全交给一个没有经过良好专业训练的农民工手上的时候，当然我不是对农民工本身提出异议，而是如果我们在前端没有提出严格的产品规范和标准，那我们最后的产品质量必然也是依据农民工的自身素质和道义来决定。
再比如说渗漏的问题，在中国，95.33%的建筑的屋顶是都漏水的，这是2007年的零点公司做的调查，6500户的全国的抽样样本率里面得出来的数据，意味着我们的屋顶几乎都是漏水的。但屋顶上面是病毒气溶胶的聚集区，如果没有经过精确设计，屋顶上必然会存在气溶胶的潴留，一旦有雨水天气，雨水在自己重力的条件下渗透到结构室内，我们顶层住户的居家安全的可靠性又从何而来。
另外，我们现在所有的卫生间的下排水体系，都是在大沉箱降板，所有管道沿地面铺设的逻辑下，管道渗漏引发的层间的渗漏也是不可避免的。卫生间的管道产生的渗漏，也包括管道井里面的渗漏产生的风险，管道井里面的渗漏包括病毒气溶胶在里面产生的霉菌，病毒和霉菌产生的勾连，产生的病毒的变异，这种风险不可避免。因为我们大量的不节能建筑产生的结露行为而导致水的凝结，水对空气的气溶胶的凝结导致的这种霉菌和病菌的停留和停驻，大家想一想有水的地方就有霉菌，有霉菌的地方就会有病毒，有病毒的地方就会有污染，这都不可回避。
建筑标准建设研究院刘东卫先生编制了《居家防控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住宅建筑措施建议》，2月24号刚刚新鲜出炉，这里面提出了非常明确的建议，包括疫情期间建议关闭开向天井或楼栋凹槽出的外窗等措施。
大家不要被有些词弄迷惑了，气溶胶的定义其实就是雾霾，防气溶胶就是防雾霾。如何在卫生间里通风的防疫防控，我给大家的建议是，第一首先是长闭卫生间门，使它气溶胶稳定、自动的沉降。另外，使室内微正压。大家都说每天早中晚要开三次窗进行通风，开窗应该是中午的时候或者你的外窗已经被太阳照射半小时到一小时，已经确保在正压的情况下才开窗，或者开微窗。
另外，降低排气扇的排风量，厨房和卫生间的排气扇不用是不现实的，但是我们可以有效的降低它的排风量，尽量形成一种微气流，让它形成一种新风的缓慢的渗透，同时要严密封堵排气扇周边的缝隙，这是老百姓在家里做稍微的改动可以实现的。在不使用卫生间的时候，一定要关闭卫生间窗，在使用卫生间的时候，盖住马桶冲水，这时候不开卫生间的排气扇，也不开窗户的时候，要开南侧窗户，形成正压，或者卫生间产生的病毒，靠正压缓慢的压出去。因为一旦开了卫生间的窗，开得负压很大的时候，就没什么用。
下面更重要的两点，建议卫生间喷洒消毒水，尤其是在疫情条件之下，强烈建议大家一定记得每天要打扫卫生，要打湿的抹布蹲地，可以有效的减少气溶胶沉降造成的危害。
第八，推荐安装紫外灯。如果在一般情况下，有条件的话大家做房屋的改造，或者是说做涂层的话，可以采取一些可以做这种二氧化钛的涂层的瓷砖，还有坚朗给大家推荐的五金件，就是含银离子，可以进行自然的消杀，比目前情况之下的情况要好，我们建议大家把排烟道进行封闭，如果是封闭式厨房，不做饭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关闭厨房的门窗，保证室内的风压，如果做饭的时候，开南窗，开5厘米的小缝，做饭的时候也是开南窗，保证室内正压，同时改造排烟机的排风量。一定要杜绝厨房的负压，不是说排烟量越大越小，而是越小越小，尽可能不去扰动隔壁楼上楼下住户的空气，不要吸到室内来。能不能降低对排气扇的依赖呢？这里的建议是要放弃高脂高糖重口味，请大家放弃煎炒炸的方式，而是蒸烤之类的。我们作为建筑行业的参与者，或者是响应者，我们大家其实每个人都应该去思考怎么来从居住到我们的行为模式的互动。同时安装紫外灯。卫生间每天做消毒水的消毒。
今后我们强烈建议大家在新的建筑里面是需要建筑考虑厨房的排烟系统的外墙的取风口。我们的取风是要从南侧取风，我们的厨房在北侧而取风在南侧怎么办？大家需要单独的设计，我建议大家可以做BITV，就是结合我们的建筑，比如参考当代或者葛洲坝等做新风系统，就是跟楼板结合在一起的系统。不能再从卫生间里面取风了。同时我们对联动的逻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在厨房里面进行补风以后，进入到室内的厨房，因为从室外进行取风，夜间的时候新风质量其实是很难保证的，如果没有很好的新风取风设备或者过滤设备的时候，是有一定的瑕疵的。
我们推荐大家要考虑和思考我们现在国家大力推广的被动房的建筑，被动房在它的迭代上面，前面还有一代是叫做低能耗建筑，就是以金茂、朗诗、当代、葛洲坝等这些优秀的一线的有远见的房企在我们目前的全国做的这些领军的优秀的建筑，它在设计理念上上来就已经是给了大家一个微正压的条件，而且在送风模式上面其实已经可以起到对于病毒气溶胶的有效的削减。大家知道下送上回技术比上送上回技术本身就有无与伦比的降尘能力。一些优秀的企业，比如万科这样的企业，也已经在引入，他们也在给室内补新风，但是很不幸的是，上送上回的技术，在新风的除尘降尘技术上面是无法比下送上回更好的。
我并不是说反对通风，而是更多的强调是要换一个词，就是换气，不叫做开窗通风，叫做换气。换气气流的流速是有定义的，控制在0.3-0.5米每秒，对于居住环境内的健康是有效的。为什么戴口罩和不戴口罩，因为戴口罩就是降低空气流动速度，让你的鼻腔有更长的置换空间和余地，口罩能够防雾霾、防新冠病毒，为什么恒温恒湿技术和防雾霾的技术不能防止新冠病毒呢？
接下来分享一下恒温恒湿六恒技术。在国外的技术里面，对于这个的定义不叫开窗通风，叫做新风渗透，对于新风渗透量有严格的要求，是缓慢的压入，效率更高。
最后要强调门窗，其实在整个建筑里面，最核心最关键的就是门窗。其实门窗是解决居家防疫的关隘。我们对门窗提出了两个截然相反的要求，跟复工和防疫是一样的。第一，我们要求门窗既要实现密封，同时要实现换气，我们说如果外界的环境是比较恶劣的，那我们需要的是密闭，而且是严密的封闭，开窗的时候我们这边对于开窗又有新的要求，你的风量一定要均匀，而且不能是大风量，不能一下子冲进来，因为气溶胶像云彩一样，是一团一团的，你怎么知道你进来的这一团里面气溶胶的浓度就是高的，所以我们反对高速的通风，而希望的是缓慢的低速的换气，可以有效降低甚至抑制病毒气溶胶进入室内的浓度，这种换气的逻辑会更加健康。这样子就对门窗甚至门窗的周边都提出了怎么能够实现有效的开启，同时又能够有效的控制它的换气的效率的开窗模式。
我们对于室内的居住的气密性的要求，如果按照我们被动房或者是国家的规定要求，基本上我们在正压条件下，换气速度小于每秒钟1.8次，说明你房间气密性是够的。我们房间气密性试验，虽然国家把这个规定交给了企业，说你们自己设计院按照这个要求来设计，然后这边的设计院就给出了所有的全国最没有一个统一标准的五花八门的连一栋楼上都可以有不同的气密性指标设计的现状，这个我认为是接下来在我们国家的居家条件里面、在规范里面，国家在政策制定上面完全可以加以引导和强制性要求的，就是规定国家的门窗的气密和风压指标。
我一再在各个行业各种场合上都在呼吁，门窗的气密性至少要达到6级，风压至少要达到4级，水密至少要达到4级，这样的门窗才是合格的门窗，同时我们目前对于交付项目的检验，我们国家其实也是缺失的，就是说我们都只是在实验室里边对来样检测合格，但是谁对我们交付的项目的产品门窗的质量承担责任或者是来做检查呢？至少政府这边在现阶段没有采取比较有效的措施，但是以后我们经过这次新冠疫情，痛定思痛，希望我们国家对这一点加以重视，一是合格证制度，或者政府提出强规的验收指标，进行气密的现场抽样检查。
目前我们在做交流和分享，最终目的是真正能够提高我们产品的品质、质量和水平。通过这样的一些手段，至少是你的冷风渗透从室外进来的渠道可以得到改进。比如超强的抗风压的要求，我们要求的是密封性，就是病毒污染的隔绝，系统窗是有更加好的密封性能优势。我们以前的在施工现场的零散的门窗组装拼装形式，我建议作为地产企业来讲要提出严格要求，国家也应该出台严格的控制措施坚决杜绝。应该要求必须采用一体化设计的在工厂里的严格的产品质量和性能的产品，再用到现场上。
其他的门窗比如内开内倒窗，可以控制我们在平开窗的条件之下的风量的更加有序的控制，而且是变成了一种强制的上送风，而且是降低了风速、降尘和抑菌，病毒气溶胶要想扩散和污染，一定是要在环境中有容量的，我们这时候通过有限开启而且是下送风的模式，肯定对抑菌是有效的。第二是窗式通风器，肯定是有显著降低风速和换气的效率，而且能够显著的抑菌和杀病毒，肯定比大开窗有提升。第三是电动的链式开窗器，会非常有效的时间的控制、空间的控制，比如在下雨和刮风的条件下，当你在室内闻到有异味，就说明病毒气溶胶有扩散。我们可以拿气压计都可以测试到，室内究竟在低压还是高压条件，一旦是低压条件，房间内的空气质量就危险了，一定要千方百计密闭室内空间，保证它处在一种微正压的条件。如果有这种链式的开窗器，可以实现风雨传感，自动关窗，在发现室内气压低的情况下，可以实现有效的补气，可以通过遥控感应开关来操作。
通过AI智能化的应用，我们对于一个建筑的理解和解读已经不是说我给你做一些附件或者做一些家具，我们现在呼唤的是一个系统化的产品，能够实现BIBV的产品，这个房子本身作为一个产品最终的集大成者，应该本身天生就具备这些能力，这个对我们地产商和供应商都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就是你的产品能否集成这些功能，就是能否实现这种自动的门窗在该开的时候开，开多大，送什么样的新风，风的质量如何，室内气压要求是什么，才能更好的为我们房间的室内起到微正压和保驾护航的条件。包括电动窗帘，电动窗帘、外遮阳卷帘，可以形成双保险，室内的纱帘和窗帘也是一样的，所以并不是说精装行业对我们防疫没有作用，我们是上下游联动，我们在打造居家防疫方面都可以联手来实现。
最后，我们希望呼吁我们要整个行业团结起来，尤其是我们的门窗行业要团结起来，要变灾难为机遇，来推进整个建筑行业的供给侧改革，大家一起来呼吁，来全面提升我们的人居防疫水平。我的分享到这里。谢谢大家。
